言。
当晚,凌霄口中爱慕的男人也在庄中,听凌霄扬言,便不理会。
怎奈凌霄强势,步步逼近,那男人才对凌霄出了手。
至此,二人大打出手。
至于那喜宴上的新娘子,后来掀了盖头,誓言此生也不会嫁与凌霄。
再后来,那新娘子便消失了,多人说她与早前就相好的男人私奔了。也有少许人说她不知所踪,许是受了凌霄羞辱,无颜面对双亲,受不得闲言碎语,出家为尼了。
此事虽过去几月,像是人人都淡忘了。
可如今见得凌霄,此事便又在众人之间悄然提起。
而凌霄,自敬酒于众人后,冷厉的双目扫了四处,像是在寻什么人。
最终,见他的目光停留了远处的一酒桌上。
落座于酒桌之上的乃几名青衣之人,那几人见他迈步走前,皆起身迎去。
其中一人面貌俊逸,眉目清冷。
见了凌霄,轻声道:“多日不见,凌师兄可安好?”
凌霄望他一眼,沉下面,冷道:“他在何处?”
那人闻言,扬唇笑道:“大师兄日前已入青州,凌师兄怎会不知?”
“师弟可与他见过?”凌霄沉着面,冷着声,锋寒的眉目煞气尽显。
而被他唤作师弟之人,容色如常,目中含笑,回道:“子穆不曾见过大师兄,凌师兄若不信,可询问众师弟,入青州至今可曾见过大师兄?”
凌霄与洛子穆话语虽不大,可也引得人频频探望。
凌霄面色冷沉着,与洛子穆话语几句,竟也没走开,落座于洛子穆身旁。
而这时,才见洛子穆身后站着一人。
那人姿容绝丽,生得甚美。
只是虽着男装打扮,却一眼便能瞧出这是一女人。
洛子穆见凌霄目光冷厉,探着他身后之人,这时倒了一杯酒,敬到凌霄身前,“凌师兄,请!”
凌霄暂且收回了冷厉的目光,与洛子穆饮了一杯。
之后,众人也没见有何异事发生,都转了眼光去。
这会儿,外面日头正高照,厅中响起了一人朗声。
“凌某邀请诸位到此,一来是向诸位赔罪,二来则有一事要公众于世。”这说话之人自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凌荣洲。
凌荣洲话音朗朗,倒与方才凌霄的气势一般,精气十足。
“多日前,庄中原有一桩喜事,只怪凌某教子无方,竟出了那等丑事。凌某失颜于诸位面前,也令诸位在此受惊一场。今日凌某相邀诸位一叙,与诸位赔个罪,还望诸位海涵,当日之事………全当不曾有过。”
凌荣洲此话一出,不仅令众人诧愕。
当日凌霄大脑喜宴,不仅与他心属的男人大打出手,还与阻拦他的前辈动了手。
此时,凌荣洲只嘴上赔罪,就要大伙忘了那日之事?
再者闹事之人并非凌萧然,乃是那令碧云山庄蒙羞的凌霄。
“凌庄主在江湖之中,行事品性皆为上等,我等莫不敬重庄主。只是当日之事,并非庄主所为,全然不与庄主相干。”
这话一落,厅堂中莫不响起附和之声。
那开口之人是位青年,像是二十来岁。
青年蓝衣着身,面貌英俊。
一看便知是位侠士,只是不知这位侠士怎敢口出此言。
“这位小兄弟………”
“晚辈韩萧然,见过庄主。”青年起身而来,拱手行了礼。
凌荣洲见他行礼,朗声一笑,言道:“贤侄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韩萧然知凌庄主并不认得自己,却唤他为贤侄,忽响起了临来时父亲的话,便道:“方才晚辈之言若有冒犯,还望庄主莫怪。”
凌荣洲面目如常,再道:“贤侄哪里的话,此事如贤侄所言………”
韩萧然见凌荣洲当真如世人所言,胸怀大气,行事端正,心中蓦然对凌荣洲竖起敬意。
“家父行动不便,奔波不得,晚辈不得已才代家父前来,还望庄主见谅。”
凌荣洲听言,上前几步,对他道:“路途遥远………贤侄辛苦。”
二人叙旧几句,众人才知这青年是韩奎之子。
韩奎当年也是一位人物,只后来出了意外,断了双腿,自此便少有过问江湖事。
韩奎之子今日前来,众人自然不认得他,他父亲远离江湖之时,他不过是孩童。
碧云山庄几回发帖相邀江湖各众,韩奎也未到,只派了人来。
却不想这回,韩奎派了亲子来。
众人正低声谈论间,又忽听凌荣洲言道:“当日之事,既是犬子大错,自当由犬子向诸位赔罪。”
林荣州言罢,身形未动,目光沉稳。
像是在等待一人前来,与众客赔罪。
众客等待了良久,才见一人起身,迈步于厅堂中央。
而后,见他朗声致歉,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