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并无尸首。”
听到这声话语,秦二知尸首定是被巫重华处理了,那跑堂的并未见到。
只是许是见巫重华持剑杀人,毕竟方才的动静也不小。
“不必杀他,无人会信他的话。”即便跑堂的见巫重华持剑杀人,可除此外许也没旁人见着,如若不然,这客栈里头不早就闹出来了么?
巫重华未再话语,转身而去。
秦二见他转身,自然也跟上前去。
随后见巫重华拿来伤药,秦二心下明了,自动褪去刚披上的衣裳,爬到了床榻里。
待他一头湿润的乌发被人拨到颈侧时,冰凉的膏体也抹在了皮肉上,细细揉均着。
他身上各处,淤青红痕也多着,有些皮肉还未消肿,自得抹药,才能好得快。
这后背他够不着手,所以一直是那人为他抹药。
就连那下处,那人也没嫌脏,也抹了去。
原先他自个儿能摸到下处,就能自个儿抹药,只是每回那人顺着他的肩颈就摸了下去。冰凉的指尖沾着药膏,便细细柔柔地揉着那处。
先前他不大习惯,此后也没觉着不舒服,便任由那人了。
上药的时辰也不长,半刻钟也不到,这就上完药了。
可秦二总觉着,这抹药之事,漫长得很,总得好长时间他才能起身。
这回他躺着躺着就阖上了眼,许是这床榻太软柔,他多日没睡过这么舒适的褥子。这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连身旁的人何时离去他也不知。
待他再醒之时,房中已熄灭了灯火。
透过帘帐,只见那窗户外有月光洒来,房中有些微光。
秦二只觉口中干渴,想下床喝水,怎奈一动身,就觉四肢有些麻。
他稍稍活动了下双腿,才下床去,倒了杯水喝。
回床里时,才发觉不对劲,床榻里只有他一人。
至此,秦二心头一紧,有些慌。
三更半夜,那人会到何处去?
秦二不知自个儿何时睡着的,更不知那人何时离开。
秦二没顾得上点灯,借着窗户外洒来的些微光,穿好了衣物鞋袜。
这就准备往外头去,谁知才走到门口,只听身后一阵轻响。随后一抹血腥之气悄然离近,惊得他不敢回头。
“你要去何处?”
低沉淡漠的嗓音传入了秦二耳中,秦二这才慢慢转回了面。
见眼前伫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身影慢慢离近,近得秦二见着了那张面。
那面美如丹青,慑人极致。
只此时那白腻的肤上,染了艳丽的猩红,如同抹了胭脂少许。
那如墨玉一般光滑的发竟没束好,披散了肩背,如同罩了件缎子在身。
秦二盯着那又美又艳的面孔,这时竟不敢上前去。
只转动着脚步,慢慢往后退去,渐渐退到床榻里,而后褪下了身上的衣物,摸进了被褥里。
这才敢开口话道:“我起身………喝了口水。”
说完,秦二直挺挺地躺在床里。
那帘帐外人影袭近,随后一抹夹着血腥的异香靠近了他。
秦二本想开口问问,是否又是那天一教再派了人来追杀,可那冷凉的手掌滑进被褥里的时候,秦二就不敢出声了。
任由那手掌摩挲他的身子,抚着他的皮肉。
帘帐轻微荡动时,那人也入了榻来。
秦二虽不敢出声,可现下爬起了身子,摸向了那具挺拔强健的身骨。
随后,摸索着那修长的腰身,解下了那腰带。
那轻薄的衣裳话落下去的时候,光滑细腻的皮骨就在秦二手底下,秦二可不敢揉捏。只轻轻抚着,嘴唇也凑上去,小心翼翼地亲着。
在那优美的锁骨处,唇舌并用,细细舔/舐。
秦二可不敢覆上这具强健的身骨,只低着身,半跪着。
那只冷凉的手掌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动,也极为轻柔,滑到他的腰身时似乎停顿了片刻。之后才覆在了他的臀上,不断揉弄着。
他也未觉有痛意传来,便将臀翘得高些,好让那人玩弄。
那人似乎也知他意,手掌包裹了一瓣臀,轻轻抓揉了起来。
秦二从未得这般轻柔爱抚,只觉身子酥酥麻麻地,双腿软得厉害。
这一时间就有些撑不住双腿,渐渐地,身子有些下滑,嘴里也有些喘。
可他也只敢低喘,不敢出声太大,就怕浪荡了,这人留不得他。
然而,当他软下双腿时,那结实的身骨压了上来。
顿时,他就滚烫了皮肉,四肢软得像稀泥。
皮肉相触,摩挲滑动,带起一阵阵炙热的浪潮,叫他忍不住想出声,可又不敢张嘴。
那两腿里的不知何时如棍,正磨着那人紧实的腰腹,当真令他热汗淋淋,浑身酥软。终是忍不住,嚷嚷了一声。
这声虽低微,可在这帘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