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痛也渐渐褪去,再没搅动着他的血肉了。
“你若浪荡,必不留你。”
这道冷声如潭水幽幽,飘到秦二耳中,秦二有一时诧愕。
方才这人如此反常,便是应他得了些快意,得了享受?日后也不许他这般?
还是当他只要被人一撩拨,就自动发/浪?
秦二没再受痛,哪里还敢回话,只安分着,也不出声。
脑子里寻思着巫重华的话,那话里到底是何意思?是以后也不许对着这人放肆?不许在他手里头享受?
还是不许他再快活?就是自个儿也不能弄弄自个儿?
秦二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何意,只明白现下若想把身上的伤养好,必定得听这人,总之逆他的意。
才半日,秦二就上了两回药,之后就一直躺着。
那不远处众人正整装出发,回灵山去。
也没人理会他秦二,就他一人躺在暖光斜照的草地上。
洛子穆急着回灵山,乃是要避开杀戮,只是那林惜霜也要跟着他回灵山?
江湖中谁人不知林惜霜乃邪教之人,那天一教行事诡异,手段毒辣,杀人不眨眼。且早些时候就劫财杀人,不知这些日子可消停了?
洛子穆将林惜霜带在身边,是有些不妥,只是林惜霜愿意跟着他到灵山?
秦二躺在草地上,懒懒地不动。
这会儿只望着那白衣的林惜霜,见细腻的暖光洒落在那面容上,衬得那肤色当真白皙得剔透,莹莹一片,许是水灵又嫩滑。
那眉眼实则极为漂亮,像桃花一般艳,只是她时常冷漠,平常人哪里会细细欣赏她的艳色?
还有那束紧的腰肢,定是又软又柔。
秦二没摸过,也没搂过,可他知定然是美好的。
若是解开那白色衣裳,那细腻的腰肢必定雪白无瑕,如玉一般滑溜好摸。
秦二这边正望着,脑袋里暂时忘了别的,只两紧眼盯着那白衣女子瞧。
却不知那白衣女子早已擦觉了他,本想让他自个儿收敛目光,谁知他越发放肆。白衣女子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利剑,似有拔剑之意。
她身边的一男子见此,伸手而去,握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莫与那下贱之人计较,赶路要紧。”
白衣女子眸色一冷,抽出了被人握住的手腕,随后身形一闪,远离了男子几步。
男子的面上神情不变,眼中依旧含笑。
末了,看了看已整装好的众人,唇边的笑意更加深浓。
既是同行,何愁机会?
午时过后,高空的烈阳直直照射大地。
秦二被晒得有些发热,可又不敢动身,他怕一动身,就像早晨那样遭罪受。
眼见洛子穆一行人开始上路了,渐渐远去。
秦二也见了一人正朝他走来,那人手里头还牵着两匹马,除此外就是一个包袱,别的也没什么了。
秦二一直知自个儿是个男人,可他一瞧见这人,总会暂时性地忘了这人给他的罪受。总是不长记性,只记得吃,不记得打。
那人将马匹拴在一旁,而后才踏步到了他身旁。
见秦二懒懒地躺着,消瘦的面在高阳下的照射下,黝黑又殷红。
那双目细长细长的,这会儿半阖着,颇有些道不明的情态。
那衣裳也有些松散,露着瘦长的颈项。
颈项下,黝黑的胸膛上立着一粒褐红,还有一粒掩在了衣裳里。
巫重华目光如水,这会儿少了些冷意。
凝视着懒懒躺着的秦二,手指滑去,抚上了那露出的皮肉。
随着手掌的移动,探进了那衣里,捻了那被衣裳遮掩的一粒褐红。
秦二随着他的捏揉,心中一阵躁动,就要热乎了起来。
可一想到浪荡二字,就不敢燥热热乎了。
巫重华摩挲着手掌下的皮肉,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此时又见秦二阖上了双眼。长臂一伸,将秦二懒在身前。
秦二还是那般,平静着心神,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
他就这么忍到了夕阳落下,实在是辛苦万分。
夜色来临时,巫重华带着他到了一处更为僻静,也更为安全地方。
秦二这一日也没怎么张嘴,就是吃喝的时候动了动嘴皮子,吞药的时候,动了动喉咙。除此之外,他都静默不语。
春日的夜里还是有些凉意的,秦二守着身前炙热的篝火,就闭眼睡去。
他有些日子没好生安睡了,这时一闭眼,就沉入黑暗里。
这一夜,虽是在荒山野林,可秦二睡得却极为踏实。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
见身旁无人,秦二也没敢乱动。
就在原地呆着,稍稍活动了下四肢。
身上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只是比起前两日受的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半个时辰后,秦二才听到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