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子递过来的水酒,半响后他才伸手接了过来,而后一饮而尽。
饮完杯中的清酒,秦二正将瓷杯放下,这时便听男子再道:“当日路遇大雨,急寻了一处破庙安身,竟不知会扰了旁人………”
“那日一别,已有数月,竟不知在此遇上兄台………这相逢便是有缘。”秦二不等男子说话,笑面坐下。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像方才男子为他倒酒那样,也满上了一杯水酒,送到男子面前。
男子见此,眼中微怔,随后接过秦二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数月不见,兄台………”
“在下秦二,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秦二不敢看向身旁的少年,只与男子喝着水酒,也盼男子少说些话。
“段云风。”
段云风眼中含笑,双唇微扬,语毕便饮下杯中的清酒。
秦二自知此人是段云风,当日他与巫重华在破庙避雨,就是此人忽闯入庙中,让他秦二难堪。只是那时候他秦二也是个没脸没皮的狗腿子,确实不想段云风还记得他这狗腿子。
如今他虽有变化,模样比也从前端正,言语间也少了下作污秽。这段云风只见过他一面,却也能记住。
他原先只知此人叫段云风,千重楼之人,后在灵山之时向薛离打探过一些江湖之事,自然也打探了此人。
人人都知段云风是千重楼里的人,江湖还传言下任楼主非他莫属,其实这段云风便是千重楼真正掌权之人。那挂名的楼主,也只是个摆设。
此外,秦二还晓得千重楼便是收集小道消息,贩卖各种江湖情报营生。
薛离还说过,千重楼接一单生意,卖一回消息,便要价千金。所以这若是没银子,甭想与千重楼做买卖。
然而千重楼应下的买卖,若是失信,这千金便如数奉还。
“段兄请!”秦二自然装作不知段云风底细,就像段云风说的那般,不过是见过一面。今日在此偶遇,算得上有缘,多喝几杯,仅此而已。
段云风遇见秦二的时候,秦二还是个下作东西,狗腿子。
那时的秦二既狼狈又不堪,着实污秽,入不得眼。
也不知他有何能耐,入了巫重华的眼,还伴随左右。
今日再遇,却不想眼前的秦二竟变化之大,倒不知先前见着的污秽之态是否是故意为之?
段云风眼神优雅,面上露笑,双唇微微扬起,着实俊美。
秦二盯着眼前这张面,先是一怔,而后只觉此人那面虽好看,可那眼神里有些渗人。
秦二知此人并非面上那般友善,寻思着再与他攀谈几句,便离开。这等人,少惹为妙。
段云风许是察觉秦二目光有些躲避,也未理会,这时挑眉往了那一旁的冷峻少年,开口道:“陆少侠所需知之事,段某已相告………只是还得加紧前去,若是耽搁了时辰,只怕那大少爷又换了个地方………再探行踪………又得费些时日了。”
陆童停留在秦二身上的眼光渐渐收了回来,听了段云风话语,也只道了一声多谢。
“陆少侠不必言谢,段某既收了千金,自当办好此事。”言罢,段云风像是要起身离去。只是不知怎的,又回了头,含笑的双目凝视着秦二,只道:“当日与秦兄同行之人………不知今日是否也在此处?”
闻言,秦二抬起双眼,望着段云风杨笑的面,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看来段某今日无缘相见………”段云风故作叹息,像是真惋惜没见着什么人。
巫重华失踪多日,江湖人人皆知,段云风怎会不知?碧云山庄既是要千重楼寻找大少爷,自是送上了千金。前些日子得的消息,怕也是千重楼给的。这般说来,千重楼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段云风转身走后,秦二也没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千重楼能找到凌霄,自然能找到巫重华。
只是他秦二………可没有千金,不知千重楼能否赊账?
陆童面色沉静,目光冷然,许久未语。
半响后,秦二才收回目光,这时一见身旁少年冷厉的面,一时也不敢开口。
方才他与段云风你来我往,自顾喝着酒,故意避着少年的目光,也未曾与少年说话。这会子倒是不知如何开口,也只一人喝着闷酒。
秦二自顾喝着闷酒,却不知自个儿会醉得不省人事。
秦二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身下某处正撕裂着,如利刃在割刺。
剧痛将他惊醒,也令他清醒了神智,打开双眼的一刹那,他就白了面。
“你要做何………”
这话像是在明知故问,所以也无人回应他。
撕裂的剧痛愈发清晰,秦二的面也越发惨白,额上的冷汗沿着面颊滚落滑出,打湿了他的鬓发与颈子。
“你若不高兴先前………你松开我………我自让你快活…………你莫折磨我………”
此时的秦二仰头躺着,浑身赤/裸,双手被禁,动弹不得。两腿打开,正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