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都是他伺候我………”秦二从前是个什么东西?其实与人欢好,只要快活,他也不拒。只是那都是他在上头,都是与女人欢好。
与男人………从前是没有的,他秦二纵然再不是个东西,也不玩男人。
就是如今………要真是算与男人欢好,那也只有一人。
与别的男人,可是没有的。
秦二不见少年回答,只感到少年那物越发之大,这时伸手而去,握在手里,只道:“这活儿………还是个雏儿。”
秦二嘿嘿一笑,似乎又露出了从前那下作摸样,这手上也滑动了起来,硬是逼得少年没往他那处钻,只受着他手上功夫。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二仰躺了床榻上,乌发散着,浑身赤/裸。正承受着少年的亲吻,唇舌与少年纠缠着,细细吮着,相互舔/弄。
少年的唇舌湿软柔情,一路下滑,细细吮吸着那有些尖细的下巴,轻啃着那受伤处的颈子。而后唇舌又移到了那光滑的胸膛上,忽含了一处细粒吮着。
“你也快活过了………夜已深沉………今日歇息吧!”秦二那处原先并不这样,揉揉弄弄就有些酥麻之意,只是被那人玩弄惯了,那处真是碰不得。
少年听他言语,也没为难他,撑起身子,再与他亲吻一阵,而后才躺下了。
少年躺下后,秦二也没入睡,抬手摸了摸自个儿嘴唇,有些肿胀,有些刺痛。
少年的唇舌他并未生厌,可也没觉着有何快活之意。
倒是他倏然想起………自个儿与那人虽亲近于床榻………却是从未这般唇舌交缠,戏耍玩弄。
那人向来只动手,少有动动那漂亮的唇瓣,更别说亲着他的嘴,与他欢好。
天色微亮,身旁就有了动静。
秦二装着还没醒,双眼紧闭着,只竖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
少年下床后,不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远离,下一刻门声作响,就再没什么声音了。
秦二知少年回房了,这会儿回去梳洗,再过一会儿定是要到那二痞子跟前去伺候。
昨夜,少年动情之时,他装着顺从少年,倒是从少年口中得了些话语。
那凌霄似乎往南方去,只是碧云山庄一直寻不到人,只探到些踪迹。
他本想还问个什么,可又怕少年警惕,从**里苏醒,那他便什么也探不到了。
少年一走,秦二立马下床,着衣束发。也没顾得上漱口洗面,开门就外去。
回到客栈,秦二整装了一番,让店小二给他备了些干粮清水,再让店小二牵了一直拴在后院的马匹到客栈门口候着。
他到青州这几日,就知呆不长,一路跟随他的马儿他也没卖,一直留着,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准备妥当,秦二骑着马就要离开青州。
只是路过那花楼时,又想起了那明媚如月的女子,这又下马而去。
白日里花楼闭门谢客,所以秦二进的时候走的后门,这出来的时候同样走的后门。
花了些银子进了花楼,这回他总算见到了老鸨子。那老鸨子见他如今模样大变,又出手阔绰,眼神儿里虽露着诧异,却也没多嘴问个什么。
他向老鸨子打听月娘的事儿,老鸨子得了他的银子,也没藏着掖着,都说给他听了。
秦二这才知自他没到花楼里来,月娘还差人到碧云山庄寻过他,后来几月也不见他回来,渐渐地没再差人去。
听到这儿,秦二心头蓦然一紧,颇有些窒息之感,只觉浑身都难受得紧。
他一直晓得月娘待他之心,只是不想月娘竟然如此念着他。
若以往他好生听听月娘的话,好生做个安分之人,这许是早就有了些钱财,许是早就能将月娘从花楼里赎出来了。
出了花楼的秦二失神落魄了好一会儿,只要一想起老鸨子的话,这脑袋里就浮出一张娇美如月的面,总挥之不去。
巫重华不知所踪,月娘也远走,不知这两人如今都在何处,过得可好?
秦二牵着马,一直走着,走到了人眼寂静处,忽觉心头一阵冷凉落寞。
而正是此时,远处似有马蹄声传来。
秦二也没抬眼看,倒是马蹄声离近,一人骑着高头大马伫立他身前,挡了他的路,他才抬起面,瞧着那人。
那人面色冰冷,眼眸清冽,话音无情。
“已有大少爷的下落,你可要一同前去?”
秦二望着那骑在高头大马的少年,这心头突然有些暖意,好一会儿后,他跨上马匹,跟着少年前行。
与少年一道来的有五六人,秦二认得这五六人,这些人虽也是山庄里的护卫,只是不是普通的护卫。
此些人一直跟随庄主左右,功夫极高,从未离身庄主。
碧云山庄派了好些人在外头追寻凌霄,现今又派了这几人出庄,这回许是真的知凌霄的下落。凌霄武功极高,平常人可不是他对手,这几人怕是能拿得下他。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