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冷风飒飒。
院中天灯火微微,颇为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院中才有了些响动,只见那里头的灯火也愈发明亮了。
房中,有一人正宽衣解带着。
这人身骨虽颀长,可颇为消瘦,瞧着便无一丝强健之气。
再看那面貌,着实不佳,也难以入眼。
只是此时房里就他一人,也没人瞧他,他自然不在意现下自个儿是什么模样。只晓得光着那黝黑干瘦的身子,坐了床榻边,将伤药一点点往身上抹。
这手里头的伤药还是在那楼阁里,那姓洛的给他的,说是每日抹上几回,不出几日他身上这些皮肉伤就好了。
说起来今日在楼阁里,姓洛的也就是问了他一些话,别的也没什么了。可他在那姓洛的跟前总不自在,浑身难受,坐如针毡,这心头也是一惊一惧的。
好不容易说清了那些事,可也不见那姓洛的放他走,好在有人来寻那姓洛的。那姓洛有事宜要忙,哪里还顾得上他这不入眼的东西?自然将他放回来了。
回来之后,这心头一松懈,他便觉困意难熬,脑袋里像是灌了铅,沉重不已。随后倒了床里就睡,一直到天色暗下,有人来为他送饭,他才醒了过来。
用了饭后,梳洗了一番,他才宽衣解带,自个儿往身上抹起药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他才披上了衣裳,吹熄了灯火,往床里躺去。
说来他也睡了大半日,现下哪里会有困意?只是他若不上床躺着,也无事可做。
夜里似乎又落下了冰雪,听着外头呼啸的凛风,秦二只觉今夜异常寒冷,不禁缩了缩身子。
许是今夜异常寒冷,又许是他白日睡得多,就这么躺了快两个时辰,他还没一点困意,这脑袋里反而异常清醒。不仅知外头风雪渐小,还知外头响动微微,接着只知冷风灌进了帘帐里,叫他打了个寒颤。
随后这腰间倏然一紧,痛意袭来,他便知是谁人来了。
霎时间,他僵了身,没敢妄动。并非因惧怕来人,而是胸口里跳动得剧烈,让他一时缓不过气来。
腰间的疼痛渐渐散去,那禁锢着他的手掌已慢慢滑到了他的衣裳下,只细细摩挲着,避开抹药的伤处,像是在寻干净滑腻之处。
秦二自然晓得摸到他身上的指头是何人的,也就没出声,只轻轻喘了口气,而后放松了身子。
先前他上药之时,这衣裳可是穿得好好的,这会子便被人剥下不知扔哪儿去了。这两腿也光着,腰臀落了那人掌中也是疼痛了一阵,也不知破没破皮。
要说每回他都得受点罪,可也快活着,只要一想着压着他干这事的是何人,他这下头就燥热难耐,恨不得翻个身把人给压过来。可他没那胆子,也没那手段,他就活该伺候这人。
这人来之前,他浑身都难受,浑身都冰着。这会儿倒是热的厉害,像是浑身都着了火,皮肉都滚烫着,这嘴里也只晓得哼哼了。
黑暗中,也瞧不清那人的面,他才想伸手去探个什么,谁知有灼热滑进了他的手心里,烫得他随手便甩开。不料下一刻他就被剧痛惊醒,好些时辰都没缓过来,那下头痛如刀割。
待他缓过神来,摸了摸身上的冷汗,嘴里也颤着声,“我晓得………可没忘了它………”
话落,秦二伸手摸索着,摸到了那炙热便小心地捧着,细细揉弄着圆滑。
头顶上传来些轻微的喘息,他静静听着,只觉他疼痛的下头渐渐有了快意,只是这快意夹着疼痛,真真有些让他生不如死。
纵然他这刻生不如死,他也还得伺候着手中捧着的,指头细细揉着圆的,口舌也吮着腥的。
秦二就这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待口中的要出来时,他本想推开,谁知后颈被按下禁锢。喉间被滚烫来来回回磨了不知几次,最后浓稠灌顺着他的喉咙灌了下去,他尝着那味虽是不太好咽下,可也全咽进了肚腹。
半响后,秦二已听不到那人轻微的喘息了,似乎那人已泄出后,平复了翻腾的躁动,这时已回过神了。
想到此,秦二伸手摸了摸自个儿,还有些精神,只是稍微碰碰就如针刺一般。
秦二抬头望前面,可夜下黑暗,屋中也没点灯,帐中自然看不到什么。只好摸索着爬了上去,挨近了那冰凉墨发,贴了上去。
那发根之处尽是湿意,原先光滑的皮肉也有些汗液渗着,秦二只晓得口舌下的香味越发浓郁,便轻细舔着。
他也只敢这般,别的也不敢了,先前的放肆可是让他吃尽了苦头的。
秦二只敢舔着那张面,舔着那修长的颈,可就是不敢覆上那张唇。
他知这人允他这般,已是容得下他了,只是这人从不与他唇舌相缠。那张面容吸过多处,舔过多出,只是靠近那唇边,他只亲过那唇角。
他秦二也晓得洗刷自个儿,把自个儿打理得干净整洁,也不想从前那般了。这人既是愿意与他亲近,也摸着他的身,也是不将他当做赃物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