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晓得了方才的事,男子这心头又惊又惧,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他只盼这人不会动手杀了,就像今夜那样,那锋利的剑刃上沾着鲜红的血。
想到此,男子挪动的两脚,往后退去。
谁知后面就是一块石壁,已无退路了。
身前那人的目光冷冽又锋锐,直直划在他身上,只叫他心头一阵惊慌。
诱人的香浓郁又慑人,如风掠来,直逼他的心脾,他既畏惧又想触摸而去。
但他抬头望去时,那人目中的锋冷锐利并未褪去,顿时只觉寒凉入骨,心下悲怆。
那香浓郁入脾,萦绕了他身,他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腿脚,身子向前一倾,扑到了那不染尘埃的衣袂下。
抓着那轻薄的衣袂,开口求饶。
巫重华低下眼眸凝视脚下的男子,见他衣衫凌乱,露着单薄的胸膛,里头皮肉黝黑,但见光滑。
那两腿紧紧并拢着,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黑亮的臀高高翘着。
男子爬在他脚下,抓着他的衣衫,哭声求饶。
他不过是握住了男子的肩头,没想男子动身挣扎,挥手而来。
他动手制住了男子,当男子还要挣扎,男子这时有了动静。倾身而来,将头埋了他衣衫下,湿热含了衣布。
巫重华心神一怔,竟没推开埋首他衣衫下的男子,衣衫下的早已肿痛了。
男子双手被他禁锢,只能弯着腰,倾身而来。
埋入他衣衫下的头颅微微晃动着,湿润扯动着他的裤腰,似乎要解下长裤来。可男子双手不便,只能如此,想来费力得很。
巫重华只知男子的动作,不知男子心中所想,男子知他动了欲,方才那悲怆之态一下就从身上褪去。现下只想好生伺候嘴里的东西,就盼能保住性命,不遭杀戮。
不知何时,男子能动双手了,可他也不敢抬眼看个什么。只晓得将那裤带解下,探入了那温热,握了沉甸甸的在手里。
而后嘴凑过去,含了舌头上,细细伺候着。
巫重华紧蹙了眉目,将手移到了那瘦长的后颈,还未有动作,身下之人便停顿了片刻,而后又继续缠绕着他的,轻轻吸食着。
残月淡淡,不大明亮,可还是照了那两人。
此时的秦二正埋头苦干着,含着了一物在嘴里,舌头卷缠勾弄,不时深吞入喉,只想让这物**极乐。
落了他腰背的手掌,力道是有些大,这皮肉是有些痛,可他也只得忍着。
就是这手掌滑了他臀肉上,也得忍着,除去痛意,不时还有些微麻酥痒,他也受着。
嘴里的越发堵人,喉咙已有些火辣疼痛,然而他也不敢不深吞,他知这物就要出来了,还得小心着。
秦二动着双手,也动着口舌,手里托着圆的,口中含着长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捏着他臀肉的手掌滑了上来,一把按住了他后颈,喉咙间的穿梭了几个来回,炙热沿着喉咙滑下,他也只好吞咽了肚里。
吸了好几口气,他才觉好受了些,这时爬起身来,抬眼往了那人。
那人轻阖着眼眸,唇上染着些艳色,那白腻的肤………现下隐现了诱人浅红。
秦二探身而去,又深深吸了口气,只觉香腻浓郁不已,颇为摄魂。
秦二靠近那张面容,伸手抹了抹嘴,就这么将嘴凑过去,轻轻地印上。
亲着亲着,秦二便食髓知味了,舌尖划着那白腻的颈子,埋入了那发香里。而后这便一发不可收拾,重重吮着滑腻的皮肉。
巫重华平复了气息,转了眼帘,见了爬在他肩头的秦二。
正想挥掌而去,没想秦二抬了头,见了他扬起的手掌,眼中一惧,慌忙退了身。
秦二退身两步,抬手抹了抹嘴,只叹那皮肉细腻。
巫重华见他此举,只想到了方才吞含着他,令他舒适的便是这张嘴。
秦二见他不是真的动怒,抹完了嘴,才想到自个儿还光着下头。
抬头一看巫重华,只见他已整理衣衫下摆,片刻后便恢复了那冷峻气势,哪有方才动人喘息的模样?
秦二转了身,扯住衣摆就往腿里擦,还没擦干净粘腻,这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件衣裳落了身上,耳边多了道冷声。
“穿上。”
秦二抓过身上的衣裳,也没回话。
一会儿擦干净了身,利落地穿上了衣。这衣裳大了些,他身子干瘦,腰间带子也要收得紧些。
秦二着好衣裳,慢着脚步,捡起了包袱,这才跟着前头的人朝山洞走去。
青衣人见他二人回来,也没问个什么。
见秦二换了身衣回来,也只笑笑,而后就歇息了。
隔日,天还未亮,青衣人就起身了。
秦二打开眼皮子,见他查探了那镖师的伤势,而后神色凝重了起来。
秦二知那镖师许是不行了,能挨过一夜已是命大。
青衣人出去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