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只是下一刻,他那没出来的热物触碰了个柔软,惊得他张大着嘴,可就是喊不出来。
待身子下头一湿热,他才慌乱着伸腿蹬去,而后一手拉了裤子,一手握住自个儿的东西。
少年没做声,像是在那头望着他,静静地一动不动。
他赶忙动着手,揉着捏着,好不容易给弄出来了,可身子一点儿也不舒爽。
他喘着气,拉了拉衣裳,感到少年又睡过来了,也没做什么,他心头才松了口气。
深夜冷着,已是秋末了,这快要立冬了。
身旁的少年像是熟睡了,秦二才起了身,出了柴房。
外头风大,月光也淡着,路面都不大看得清。
秦二吹了些冷风,才清醒了脑袋,他本不与这少年再有这样的牵扯,可方才又为少年动手了。那少年本也不懂什么,原先可是真真稚嫩着,可方才触碰了他的不就是软柔的嘴唇么?
就是从前玩的那些个女人,都不愿为他做这个,嫌着他脏,也是因了瞧不起他,觉着他不配被人这般伺候。
在外头站了一会儿,秦二觉下腹胀痛了,才想起自个儿是出来放水的。
寻了个隐蔽角落,秦二才解了裤头,舒爽了身子。
系好了裤头,整了整衣物,冷风又来了,秦二吸了两口气,这就准备回柴房歇着。
然而抬头看了那前头的屋子,想起了那人,不知那人今夜歇息了何处,可是与凌霄一块儿入睡?
秦二现今是想着那人,可也不敢再靠近了。
自个儿的一身伤才好了些,这颈上今日又多了道剑伤,还微微有些刺痛。
想到此,秦二转了身,心头有万般不舍,可也不敢拿自个儿的性命去堵了。
他秦二是个赃物,是个下作东西,地上的污泥。可纵然他是个不干净的,不招人待见的,他也想活命,他不怕别的,只怕死。
他想着陆童的话,心知陆童说的都不假,都是他自个儿去招惹的祸事,撞了凌霄跟前去。
他是个什么东西?凌霄又是个什么身份?
纵使那凌霄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有张好面皮的伪君子,可那凌霄是个什么人?碧云山庄的少庄主,将来这碧云山庄就是他掌权。
那些什么江湖大侠的,都得给他几分薄面,他秦二算个什么?凌霄只要动动手指头,一剑就能断了他的脑袋,还毫不费力。
一寻思这些,秦二又寒了心,只觉身子更加冰冷了,好像那凌霄就在他身后似的。
不过这背后确实有一股刺骨的寒冻袭来,像是疾驰的风刃………像是闪着冷光的锐器!
才稍微侧过头,他已惊惧了面,接着拔腿就跑,前方就是柴房的门。
而就在他伸手而去时,那疾驰凌厉的风逼近于他,一道阴鸷话音落了他耳边。接着肩头剧痛,整个人被拽了出去。
身躯被重重砸在地上,痛意传遍身骨,叫他爬不起身。
然而那疾驰的风刃猛然逼近,意在划破他的喉咙,叫他再活不了命。
只是这时,那柴房又一声响动,少年的声音传来。逼近他的利刃忽然一慢,他也趁着此时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并非他不想进柴房求救,他只怕这人没杀成他,便会杀别人泄愤。
他秦二并不是个好人,怎会在意别人的死活,自个儿都护不了。只是那少年还青涩,还稚嫩,不能害了他。
秦二就只管跑着,他本想寻求二少爷或是夫人的庇护,可喉咙里喊不出来。那门口守着的护卫视他而不见,纵使见他面色痛苦,那身后有疾风逼来,也没出手护他。
秦二心头愈发恐惧,他知这院中除了那少年,再无人会救他!
耳边风声疾速,身后冷声而至,那人就要逼近,骇得他腿脚凌乱了,步伐急促而不稳。
已不知跑了何处来,胸口里闷痛如针刺,难以喘息。
那人就在身后,手中握着长剑,想要取他性命。
他早已不敢惹了,就是再有不舍,也不敢惹了。他秦二是条贱命,可这条贱命还想活着。
这凌霄要杀他泄愤,只为了那个人?
那个人不容他在眼里,与他秦二何干,那个人又可曾容了他秦二在眼里?
夜色漆黑,前方已瞧不清路了。
脚下踩了何处也不知,纵使那前头是个山坡,他又哪里晓得?
待一股锥心剧痛猛然袭来,他已停顿了脚下,嘴里满是血水,眼珠子死死瞪着。想要转身来,又是一阵剧痛,那穿过他胸膛的剑已收了回去。
那人说了什么?早该一剑杀了他!
那人一步步逼近他,他转头只见一道冷寒之光劈来,就要划破他的脑门。
他不想死,纵然是一条贱命,也还想活着。
下脚一动,往前踩去,却不知前头是空的,是个山坡。
顿时天旋地转,不知滚了何处,双腿不能站立,双手抓不住攀物。喉咙闷燥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