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萧璇轻声道:“凌霄正寻个男人,你可晓得?”
秦二听了此话,身子一震,有些僵硬了。再看表小姐的神情,那眼里头分明有些什么,隐隐约约的情愫,一闪就过了,也没怎么看得清。
半响,秦二才开口道:“小的………不晓得。”
看着那抹红影离去,秦二只觉这女子恐怕日后不会好过。
萧璇走后,秦二也没再敢爬墙了,回去告知了二少爷遇着表小姐的事。二少爷自是气怒,又是怒吼又是骂人的,只说他这表妹就喜欢那凌霄,从不将他放在眼底。如今还不与他同路,就是不想多看他凌宇一眼。
秦二趁机拿了些酒来,说是借酒消愁,让二少爷喝个痛快。
二少爷喝了痛快,不一会儿就醉倒了,秦二一看天色,才黄昏,这时出去外头正好。
秦二昨日只去了酒楼和客栈寻人,今日换了身干净的衣,梳洗了自个儿,来了茶馆。他想着既然那人不好酒,定是会品茶,品茶这玩意儿说起来是雅致之事,可他秦二一窍不通,也不懂。只晓得茶解渴就好,最多就能知茶有没有味儿,苦涩不苦涩。润了喉咙就是好茶,连喉咙也下不去的茶,那就不是好茶。
秦二特意打理了自身,每个茶馆都瞧了一下,没有那人。再去了一些雅致点的茶楼,也没有那人。
这天黑下了,现下秦二有些死心了。
可正当他回去时,眼前晃过一道人影,那人影消逝得快,秦二再一眨眼那人不知何处去了。
秦二望着前方,脚下快着,往那儿去。
那人消失在西面,定是往西面去了。秦二一路往西行,越走向西就越诧异,这西面颇为清净,人烟极少,没有什么客栈和人家。
等他见了前方的一处寺院,心里头就急切了,觉那人离他近了。
怪不得他寻不到人,祁州城都快翻遍了也找不到人,原是住了这寺院里头?
这天已黑了,秦二本想就这么溜进去,可一想要是那人见了,又是厌恶至极。
末了,秦二敲了寺院的门,对来开门的和尚说太阳快落山时进了城,寻了几间客栈也无空房。又对这祁州不熟悉,这天也黑了,正好走到了贵地,便想在此借住一宿。
那和尚让他进去了,秦二说天虽晚,可既是来打扰菩萨也得尽尽心,给菩萨上柱香。而后秦二上了香,又添了些香油钱,心里头就安稳了。方才他球菩萨保佑,让他遇着到那人,就不知这寺院里菩萨灵不灵验。
小和尚领着秦二到厢房歇息,路过一个院子,见里头亮着灯便问道:“小师傅!那处………可是禅房?”
“施主请随贫僧来。”小和尚并未回答秦二,秦二也没再问,跟着小和尚走了。
待小和尚送他到歇息之处,秦二吹熄了等灯,借着月光一路摸到了方才途径之地。
那处禅房还亮着灯,里头有何人?那小和尚还不说了?
秦二悄然地靠近禅房,将耳朵贴近了听,里头是有人说话,只不过是个苍老的声儿。
秦二正想到别处去看看,没想脚才踏出去,里头又响起了另一道人声。
那声儿他认得,就是那人。
秦二只顾着听那人话音,没顾得上脚下,脚下踩了什么东西,里头的声音就没了。接着只听房门作响,秦二感到一阵冷风袭来,面上一凉,来人紧扣了他的肩头,他一仰头就对上了那双冰冷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攻没怎么现身,恩,攻这回出来就一直出来了,攻的戏份要多,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