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头也舒爽过了,一沾床榻就睡沉了。
隔日,秦二起得甚早,精神好,心头就爽朗。
到了二少爷屋里,见那床榻里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晓得是那女子。轻着声唤了二少爷,那小截手臂就缩回去了,轻声喃昵。
她这一出生,二少爷也醒了,而后打罚了她出去。
二少爷昨夜舒爽过了,今早也没对秦二露出厌恶之色。秦二伺候完了他,那小奴才进来,这个时候才来伺候少不了要挨骂。
秦二见那小奴挨骂了,也当没看见,不过那小奴怎的也挨近秦二了,一副惶恐模样。好像他秦二做了什么禽兽之事,怎么怎么他了。
秦二望了他几眼也就没心思理会了,那小奴只要不露出那令他秦二不高兴的面色,他理会他做何?
清晨,小镇驶出一辆马车,往那南边而去。
马车行得慢,就不知什么时候到目的地了。
夏末开始有些凉意了,不过午时的日头还是那么滚烫灼热,烧得人难受,一身的汗。
行走快一月了,再有两日就能到祁州了,这一月以来劳累的是他秦二,苦的也是他秦二。那二少爷当真就是个享福之人,从未劳累过什么,也不抄心什么。
他只晓得吃喝,一切由他秦二去打点。
秦二心头虽苦,可只在无人时抱怨几句。
这就要到祁州了,此时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天热,正好前头有个茶棚,二少爷又不愿走了,说是停下来歇歇脚。
茶棚离官道不远,里头也有几人歇脚,看似是些江湖人。不过身上没什么正气,有的也是同他秦二一样的,地痞流气。
秦二进到里头,客气的与人招呼,还送了壶茶过去,那几人自是与他攀谈。
二少爷就看不惯了,这秦二不来伺候他,到伺候别人去了?
这二少爷面色一不好看,秦二就狗腿子的过来了,又是给他捶腿又是给他倒茶的。
路边的茶棚也就挣几个路人的钱,这茶也就能解渴,并非什么好茶。不过天热,寻个凉快地儿歇息,也是好的,花几个钱这也没什么。
那边的几人本来是在聊什么的,秦二一来他们就闭嘴了,秦二已走他们又聊上了。
秦二是个什么东西?偷听偷窥他最拿手了,借口说出去看看地段儿。绕到后头去了,那几人的话也传来了。
说是什么美人,什么男人,还有女人,那祁州什么的。这祁州不正是他们的去处?那正好去瞧瞧什么美人。
秦二就听了这些,也亏得那几人耳力不好,没察觉他偷听。
作者有话要说:攻下回一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