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寅月蒙了,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位炼神期修士,放着血淋淋的下巴不管,却来蹂躏她?
她伸手推吴盐,可是对方犹如扎根在土里,怎么也推不动。她闭着嘴,摇晃着头,躲避着对方的进攻。
吴盐低低一笑,固定住严寅月的后脑勺,吮吸着她的唇瓣。极尽侵略,复却缠绵。
严寅月恼怒起来,高修为了不起啊!男人了不起啊!他想发火就发火,说伤人心的话就说伤人心的话,想亲她就亲她,把她当什么了?可是,她推又推不动,脱又脱不开身,这怎么办?她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终于伸出手,拧住吴盐腰间的一块肉,把它拧成三百六十度。
吴盐的满腔怒火和极度不自信,在碰到她的温柔时,突然全部消散。辗转在她的唇上,他的舌犹如一条小蛇,不断从可能的缝隙中,攻击进去。但他失望了,他的夫人把嘴闭的紧紧的,犹如千年的城墙,不论他如何进攻,都失败了。他刚想转变方法,只觉得腰间一疼,痛的他“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她竟然拧他腰间的肉,不知道那里是男人应该保护的地方吗?看来,是他平时太惯着她了。
“小月,放手。”
严寅月一仰头,“要我放手可以,你先放开我。而且你要答应我,没有我的同意,不能随便亲我。”
现在的她极度讨厌现在的吴盐,犹如没有安全感的小狗,使劲在她身上找感觉。可是她又不是狗粮,才承担不起这样的重责。
吴盐一愣,却慢慢的笑了,笑意只浮现于眼睫,却并没有到达眼底。“夫人,这是你心里最深的想法吗?”
严寅月讨厌死了这样的问话,她截住吴盐未竟的话道,“吴盐,你只要告诉我,你答应不答应?”
“我……。”吴盐低下头,凝视着那片忽开忽合的小嘴,突然叹息一声,“夫人,我只想告诉你。你现在的话太多了。”
吴盐瞅住的时机非常好,他的吻落下,舌正好落进严寅月未闭的小嘴里。舌与舌的接触。互相碰撞,互相吮吸,犹如灵魂间的共舞,又犹晋阶时的雷电,同时把二人电麻了。
吴盐看到严寅月圆睁的双眼。不由伸出手去,轻轻的覆盖上去,他的低语在她的唇齿间,“小月,闭上眼睛,让本夫君好好服侍你。”
严寅月不自觉的闭上双眼。但颤抖的睫毛还是透露出她紧张的心情。但随即她就懊恼起来,她怎么像牵线木偶似的,吴盐说什么她的身体就做什么。
吴盐非常满意严寅月的表现。他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舌头扫过她的齿,她的唇,她的舌。不自觉的吮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好的琼浆玉液。
严寅月紧闭双眼,反而使着她的感觉更为灵敏。她能听到吴盐的吞咽声。能听到唇齿相依声,甚至还听到了他那飞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快的就像她的心跳声。像在一起赛跑似的。
他们不是没亲吻过,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如此的深醉而迷离心神。仿佛寂寞了千年的灵魂,因为相拥而心跳加速,脸颊绯红。严寅月只觉得双腿开始酸软,像被放进醋水里泡了许久,软的连站直都显的非常困难。她只能紧紧的攀住吴盐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
此时的吴盐,再也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的舌头从她的舌上撤出来,吻上她的眼睫,她的额头,她的耳后,她的脖子,严寅月不自觉的颤抖和低吟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的动作陡然加快,如夏日的暴雨,暴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吴盐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把那块小小的肉吞进舌齿间,轻轻的啃咬,慢慢的吞吐。仿佛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让他吻的不亦乐乎。
严寅月从来不知道,她的耳垂竟然这么敏感。吴盐的每一次啃咬,就像晋阶时的冲击,让她全身酸软,颤抖不已,额头和后背冒出了热汗。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低呼道,“吴盐……别,别咬这里。”
吴盐抬头,一眼望进严寅月氤氲的眼中,那里泛着桃花色,犹如淋了一头一脸的桃花雨,让人份外迷醉。他突起坏心,又一口亲了下去,“宝贝,是不能亲这里吗?还是不能亲那里?”
“是这里不能咬……,不,那里也不……不行。”
吴盐的不断吮吸和啃咬,让严寅月的呻吟断断续续,让她的话语不成句。
严寅月挣开吴盐的怀抱,把前襟的衣服掩盖好,还不待她扣上,吴盐已经伸手拂开了它,“宝贝,别扣住它,我喜欢看。”
严寅月一脚踢过去,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吴盐,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吴盐把严寅月抱的紧紧的,缓缓的舒了口气,却把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腹间,低语至微吟,“夫人宝贝,为夫这里难受。”
严寅月的手握到了滚烫的物事,又听到他的低语,这才明白过来,握的到底是何物。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她怒道,“吴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吴盐却是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严寅月的肩膀处,不住低语,“宝贝,轻一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