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心里很害怕简四,毕竟简四在简府的地位那是不可撼动的,以往那些府里的下人往往是吃了哑巴亏,又找不到地方申诉。
而且常德还是害怕简四以后找他麻烦,可是当他想起门前等着的那个姑娘,那明媚的笑容,又忍不住想在这里跟那个姑娘争取一下。
“简管家,门外那个姑娘还在等,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等等老爷,那个姑娘一个人来找亲戚,一定有什么难言 苦衷。”
“可怜?我说你皮痒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我都说了老爷在里面,不喜欢有人打扰,你怎么那么不识趣,赶快回去守门。”简四看常德不听他的话,心里很是窝火。
常德吓得脖子缩了缩,“那你现在把那姑娘的金簪还给我吧,我出去也好交给她,免得人家久等,那姑娘好像有急事的样子。”常德知道要是自己走了,这根金簪,那个姑娘定是拿不回来了,所以虽然现在害怕,还是鼓足最后一点勇气恳求着简四。
“还什么还,唉...我说常德,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老爷都还没看过簪子,怎么就还给别人了,你脑子糊涂了是不是,还不快给我回去守门,等老爷把簪子看了我自会拿出去的。”简四有些不耐烦的吼道。
常德心里虽是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常德已经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勇气也消耗干净了,现在还看着简四气势汹汹的样子,下意识的想离开这里,至于那个姑娘,常德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愧疚,毕竟是自己把簪子弄掉的。
常德转身想走,这时书房的门却开了。“大清早的,你们吵什么吵。”
简家老爷,简富贵从书房里缓缓走了出来。
常德和简四立马行礼,简老爷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简四,这是怎么回事?”简富贵问道旁边站着的简四。
简四心中有点害怕,毕竟自己做了亏心事不是,这简老爷虽然护短是益州城出了名的,但是在面对事实面前,却从来不含糊,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
“老爷。没...没什么事。”简四吞吞吐吐的说道。
简老爷看了看简四,其实刚才简四跟常德的对话,他在房间里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这个简四,仗着自己在我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现在越来越放肆了,现在居然连自己也骗,简老爷此时心里很不舒服。
“没什么事吗?那刚才为什么那般吵闹。既然你不说,那常德你来说说。”简老爷的口气此时很不好。
常德心里虽然害怕简四,但是此刻面对自己的主子,心里却起不了丝毫隐瞒之心,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事情经过。
“老爷,今早轮到奴才值班。今个一早便有一位年轻姑娘来敲我们府里的侧门,我打开门那个姑娘才说道,她是来找亲戚的。只是因为时间久远,一直又没和自己的亲戚联系过,所以便递上了一件信物,我怕耽误事情,便想来呈给老爷看一看。最后遇见了简管家,简管家便要奴才把金簪交与他。 可是奴才又担心那姑娘等的太久,怕耽误她的事情,所以想把金簪拿回,好还与那个姑娘,好让她另择时间再来,只是简管家不让,吵到了老爷清静,还请老爷责罚。”常德勉勉强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简四头低低的,心里却把常德记恨上了,这次这金簪看来是必须交出去不可了。
“简四,是这样的吗?”简老爷问着。
“是,老爷,常德说的事实属实。”简四低着头说道,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先把老爷这解决了,至于常德,哼,以后总能找机会把今天的损失补回来的,不过还真的可惜了,这么一根做工精美的金簪就这样交出去,心里还是有丝不甘。
“老爷,这就是常德递进来的那根金簪,本来是想等老爷把事情忙完再递进来的。”简四边说边把自己已经揣在怀里的金簪拿了出来。
简老爷看了看简四,都已经把簪子放进怀里了,还说以后呈给我看,简老爷心里跟明镜似得,怕是这简四想吞这根簪子,常德在想法阻止吧,这简四看来是用不得了,连这也敢吞,也不怕一因为这事败坏了简府的名声。
但现在都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简老爷从简四手里接过簪子,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常德,你立马去请那位姑娘进来,就说我认识这根金簪,立马去,对了,态度一定要好,不能无礼。”简老爷一脸激动的吩咐着。
常德得了命令自然立马往门前跑去,这下好了,那个姑娘看来还是我们府里的贵人,不怕那简四以后为难我了,常德心里激动的想到。
等常德一走,简老爷又吩咐到简四“你马上去内院把夫人,还有少爷请出来,把这根金簪带上,立马去,叫他们立马来书房。”
简老爷说的很是急切,简四心中也是一惊,跟老爷这么久还从未见过老爷这般失态,这般激动,看来这金簪主人来头不小,简四便跑边擦汗,幸好常德刚才从中作梗阻止了自己,要是真耽误了老爷的大事,自己怕是没办法呆在简府了。
此刻简四把刚才对常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