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不满意,但是不妨碍他在妻子面前表现自己拳拳的慈父之心。(鬼知道他其实时常吃儿子的醋的。)
“他哪天睡得不香啊!”这孩子吃嘛嘛香,睡得也好,身体壮实,偶尔才闹个小脾气。苏云筝对拥有这么乖的儿子,心里是充满着骄傲。(琉儿:你被小包子的萌萌外表给蒙蔽啦!他是蔫儿坏啊蔫儿坏!)
胸前稍许摇晃的脑袋,带给凌逸逍丝丝暖意,还是孩子一样,小妻子都当娘了,依旧没有长大。对此,他十分满意,一把将苏云筝抱住了,“筝儿!”
苏云筝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行为,莫名,刚想询问,那人又放开了她,“我去洗漱,你先上床等着我!”
凌大公子随口的一句话,让昨日才接受过爱的抚爱的苏云筝想入非非了,莫不是今日还要来?身下还有一丝不适,她想到昨日的凶猛,忙不迭摇头,不要,不要,想着便窜进了被窝里,想尽快熟睡。
偏偏平时白天都是想睡就睡,今天确实怎么也睡不着,像是老天偏要跟她作对一般。等到凌逸逍换上亵衣,钻入被苏云筝捂暖的被窝时,苏云筝感受到身体的碰触,立刻变得全身僵硬,平息呼吸,装作睡着的模样。
黑暗中,闪烁着月华般光耀的男人,脸色变得柔和,贴的这样近,这样并不似熟睡的呼吸他怎的会察觉不到?这样小看自己的男人,可不行?
知道昨日累坏了她,本就想体恤她,怎奈她竟然这样不放心自己。凌逸逍坏心地将大手掌越过了娇柔的身躯,以迅猛的速度插入内襟,附上了柔软之处,轻轻地转悠起来。
以为装睡便能平安无事的苏云筝,冷不凡被这样对待,一下子就嘤咛出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立即收声,又懊恼不已,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她也干了。敢做敢当的她,一把将不安分的手掌舀出来,转过身来,“昨天累了!”自以为,直白地表达出意思。
哦?昨天累了?狡黠的凌逸逍可不吃这一套,“一天时间,今日该当好了吧!”言下之意,昨天什么的,那是昨天。
若不是苏云筝知道自己说出的意思,她都要以为自己是说歇了一天,我好了的意思。
“凌逸逍!”生了气,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提高了声,叫他的名字。
不是头一回了,凌逸逍也不生气,泰然地接话:“是,娘子叫为夫何事?”
一口气憋在心里,苏云筝是咽下去也不是,吐又吐不出来,直涨得脸色通红,恨不能将将眼前的男人捶上一顿。
往日里,她不敢,今天不知怎么的,心里想什么,手下也不留情地拍上去。
然而,她自己拍的手疼,凌逸逍却感觉轻抚他一般,似乎好不觉得痛意,反而将那双手掌拉至眼前,吹上两口气,“娘子,可拍疼了?为夫皮糙肉厚,不值得娘子这般!”说着,又将那双手揉捏起来,缓解了苏云筝的疼感。
这人,果真无耻!至极!苏云筝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凌逸逍几百遍,才悟了什么,抽回了手。白白让他吃了豆腐!哼!
“娘子不生气了?”黑暗中,良久传来低沉的声音。
早就气饱了,苏云筝早就知道跟凌逸逍斗,她就赢不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不如舒舒坦坦地放宽了心,不跟他一般见识。偏偏,心里能够想得到,她却做不到,那人总能一点小事,引起她的火气,将她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
不说话?凌逸逍对苏云筝自有一番自己的本事,降火他轻车熟路,“娘子,为夫错了,善解人意的娘子别跟我一般见识!”放低姿态,凌逸逍常干,小时候他就经常跟程氏这样认错,往往让程氏软和地替他向平宁侯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