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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卢泽西心目中,无忧是随性的散漫的清冷的,外表可爱的她几乎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不担任班干部,不主动与人交好,总是冷眼旁观,做自己的事,学自己的习,虽然别人的问题她来者不拒,讲解的也很细腻,但大家对她的第一感官依然是--不好接近。
从没有见过她这么懒散的样子,困顿的像只睡不醒的小猫,猫儿眼半睁不睁,耷拉着困惑的看向你,那么淡淡懒懒的一瞥,卢泽西瞬时有一种被戳中的感觉。
不经意露出的香肩细腻光滑,泛着珍珠粉,诱惑着他的视线。
几近狼狈的拉扯回视线,卢泽西“轰”的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额,我,我,我在喊人集合,”怕无忧误会,又加快语速解释,“每一个房间都喊了,一个一个房间喊过来的。”
怪不得噪音持续了那么久,无忧默默的腹诽,面上极乖巧的点头。
直到卢泽西凌乱着脚步离去,无忧才叹出一口气,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屁股一挪,轻巧的翻了个身,被子卷成团儿塞进怀里,身体舒服的她简直要呻吟出声。
既然醒了,也没心思睡回头觉,屋子里外恢复了安静,唯有她翻来覆去的声音,空旷中带了点寂寥,她伸手扶额,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精神力再一次透支的后果,将近四年的平静和低调,她小心翼翼,不心急,不急躁,点水穿石般慢慢锻炼,拓宽,厚重,好不容易小溪汇聚成了小河,一夕之间,两次危机,小河已然汇聚成江流。
无忧苦笑,老话说得好,危险与机遇并存,有付出才有收获。
她更明白的是,从此以后,她的生活真的不一样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拒绝不了,更不想逃避,还是那句话,人生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自有它的意义。
翻身而起,从肺腑中呼出一口气,松动了下筋骨,无忧盘腿坐在床边,垂着脑袋,似忧似嗔,随后神情一松,淡淡的笑晕开,如雪莲花般高洁,如青枝松竹般坚韧,亦如梅花凌寒独放的傲然。
集合的时候再次见到杨琳,小姑娘昨晚一路晕着,根本不知道自个儿在鬼门关外晃了一圈,邬桑和穆枝为了增加威胁她的筹码,甚至把晕着的杨琳带进桃树林,她见当未见,心无旁骛,直到宣锦书顺手救了下来,叫了下属送回房间。
怎么和霍小玉解释的,无忧不想管,虽说杨琳也不过是一时**熏心,被有心人利用引出江无忧,但她为了杨琳差点把自己折了进去,自觉仁至义尽,于是看了一眼,放下不提。
回到家还不算晚,作为教育工作者的江妈妈也没有去学校,学生放暑假了,试卷批改好了,总结汇报完了,她也跟着放假了,此时正在上网,一见宝贝亲亲女儿回来,立马心花怒放,精气神都提了起来,囡囡囡囡地叫着,又是放洗澡水,又是煮绿豆汤的。
“妈,不用了啦,我又不热。”是不热,大巴里有空调,回到家也开着空调。无忧躺在浴缸里泡澡,扯着嗓子往厨房喊道。
“没事,没事,又不麻烦,你看看你,小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又忘了涂防晒霜吧。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保护皮肤,将来老了要后悔的。”江妈妈四十好几,正是快要进入更年期的时候,心情一激动,就容易叨叨。
“哪有,我都有涂的,你是没看见,咱们班那些女生里,就你女儿我,最白了。”无忧小脸一扬,下巴微翘,得意的显摆。
江妈妈手下不停忙着,还不忘和女儿互动,“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功劳。”
无忧笑着直点头,“是是是,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好了吧,沈家莲同志。”
一时间,欢声笑语,巧笑嫣然,你一言我一语,屋子里的气氛极好。
蔷薇躲在属于她的阴暗中,好奇而茫然的看着,慢慢的,眼中漫出一丝羡意,她赶紧眨眼,垂眉敛目,恭敬而熟练。
好不容易哄着母亲睡觉,无忧回到房内,解开干发帽,纤白的手指缕着长发,动作轻柔,未抬眉眼,“蔷薇,出来吧。”
“你现在算是跟着我了,有什么想法么,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睡哪儿,吃什么,你怎么解决?”
“我们家虽然小,但还有一个小房间,要不我就跟妈妈说你是我朋友,来我家住一段时间,然后和我一起去魔都上学?”
蔷薇直觉想要拒绝,她是忍者,忍者是属于黑暗的,一旦光明正大,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也失去了他们最犀利的一招--出其不意。
无忧摆摆手,阻止她的话,“至少我现在还算安全,你和宣锦书的联系别断了,不会有问题的,暂时就先这么着吧。”
蔷薇闭嘴,她深知此刻,眼前眉眼疏朗,懒懒淡淡的女子才是她的姑娘,她的主子。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