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故渊笑道,“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天一亮我就让人送你们走。”其他人退了出去,唯独伊寒江——他柔声问,“怎么了,寒江?”
她也笑道,“我只是想看清楚你一些。一直觉得你心里藏了事情,像是打了结的绳子,你不说,我想办法一个一个的解开倒也是乐趣。”她看着他道,“还记得么,我有看过大臣给你送的生辰贺礼。你若觉得这不过是凑巧,大可以直白的告诉她。”
他从容道,“我只是想为他们省去麻烦。”
“你要小厮送他们上皇都,是想知道他们在哪里落脚么?我可以这么想吧,这世上没有白得来的好处。”她是不是该重新审视这个朋友?
他道,“我若是说我没别的意思,你信么?”
“或许吧,但人心难测,谁知道呢。我之前一直想为什么会看你顺眼,现在好像有些能了解了。”她的笑变得若有若无,走出他的房时顺手将他的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