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收回,“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哼,我要是再晚一些,随他们刚才的移动,这位同志可要遭大罪了,好了,请大家不要围在这边,请把地方让让,要不这空气实在太闷了,对这位病人可不好”说完也不等回答,并着手将地上的那位头偏向一侧并略向后仰,颈部稍抬高,并将上衣扣子、皮带、腰带等松解。
检查了一下看是否有口鼻咽喉分泌物与呕吐物,从太公自己随身带的小包中拿出了纱布包绕的压舌板放于上下牙齿之间。再一眨眼太公已经在人中、素?、百会穴等快速行针,没多久,太公额头上就凝了不少汗珠,太婆默默的在旁边用手帕拭去了那些汗珠。
看太公行针完毕,那位端坐的老人让人把抬回席位去,太公连忙阻止,表示再过一刻钟左右,他应该就会醒了,昏迷的时候最好不要再移动了,等清醒后太公再检查一次会比较稳妥一些。
听了爷爷的话,那位年长的老人,点了点头,看了看已经安静下来的周围,对爷爷说了“不用这么客气,我姓澹台,你直接称呼伯雄就行,刚才您救治的那位姓洪,叫耀国。我们年青的时候可是老战友来着。”
“这可不敢当,您是首长,直接称呼您的名字,也不大稳妥,要不我称呼您澹台大哥好了!”
“也行,对了,我怎么看你行针的手法,很像是几十年前,顾家特有飞针”
“澹台你眼光可真毒,我确实是顾氏的传人,只是您几十年前你在哪看的我们顾氏飞针?”
“哦,那是当年我在战场上看到的了,而且我可是亲自感受到了这个针灸的效果。当年帮我施针的人好像是叫顾谨之”
“那可是我的父亲呀,我的父亲”,太公听了澹台爷爷的话后,就更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