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肤如凝脂,折柳美腰?”说着两手就顺着她的胸线箍上了她的纤腰。
可贞气得直喘气,又懊恼自己怎么没把衣裳穿起来再睡的。
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就去推搡苏慎。
而苏慎,不仅搂着她不放,还故意在她身上点火,红唇更是抵在可贞耳旁,疯言疯语说个不停。
可贞恨得牙痒痒,又不好真的打他。可也不愿意就这么便宜了他,左挪右腾,发誓非得逃开他的禁锢不可。
可贞气恼,苏慎戏昵,两人就这么滚作了一团。
还是苏慎害怕可贞着凉,在抱成了一团后,揽着可贞钻进了被揉搓的皱巴巴的被子。
可贞气喘吁吁的,也没有力气去阻止了,就这么伏在苏慎身上缓着气息。
这会子再想起刚刚二人的举动,真是无语了, 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可想起苏慎刚刚就像是普通男孩子的模样,倒是平添了一份熟悉感。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口。
听得可贞的笑声,苏慎也大笑了起来。
自记事起,他就没有再这么疯过了。
早上起来时,可贞的脸堪比樱桃。
虽然没有做什么,可也就差做什么了。
这混蛋压着自己,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嘴里疯言疯语说个没完。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都是气喘吁吁了起来。
可贞相信,要不是时间不够,这混蛋肯定又要折腾自己了。
起身后。苏慎的心情特别好。
他很喜欢可贞刚刚的样子,不复往日的端庄,却更加的鲜活。
而且这样的她。只有他才看得到。
只有他!
回了书房,把之前写下的那些闲章名号都扔在了一边。
这些,都不适合。
没过两天,苏越等人快要启程的时候,大奶奶方氏诊出了喜脉。
一家子欢喜的什么似的。忙留下了方氏好生安胎。
苏铸也停留了两天,才收拾行李由苏恪苏绍服侍着往湖州府去。
方氏怀孕,确实缓解了太夫人大半的抑郁,可有时候,尤其是用饭的时候,还是有些惆怅。
于是乎。一连好多天,可贞都和苏愉苏忛伴在心情郁郁的太夫人身边,给她解闷。
回来后。则由苏慎给可贞解闷。
苏铸启程去了湖州,苏慎生怕可贞想家徒添伤感,一面和她商议着闲章内容,一面带着她做起了竹埙来。
看着苏慎制作竹埙,可贞再一次的感慨苏慎真的很能干。
说实话。竹埙的制作看起来并不难,不过是截取毛竹、开口、打磨罢了。
可是。光是选料就有很多讲究了。
“……一、二年的竹子太稚嫩,音色不坚实,六七年的竹子已然衰老,音色不免干瘪,所以四年左右的竹子是最好的。而且一般立冬之后砍伐的竹子比较好,因为这时候的竹子不易虫蛀。砍下的竹子要放在阴凉透风的地方一两年,让它自然干燥了才能用。”
看着可贞确实很感兴趣,苏慎更是越发的认真了起来,一丝不苟的教导着可贞。
可贞端坐在苏慎身边,听得苏慎这么说,不由得挑了挑眉。
“可那年,二爷是怎么找到竹子给妾身做竹埙的?”
这可已经四年多过去了,那竹埙还好好的呢!虽然来了这再没有吹过,可在家里的时候,因为是头一个,真是最有感情用的最多的。
苏慎一听这话,不自在的微微偏过头去。那也算是他比较丢人的一件事儿了。
可贞这些日子以来对苏慎的一些小动作已然是有些了然了,因此立马就觉着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侧过身子来看着苏慎的眼睛,笑着追问他,“二爷,你哪找来的竹子?”
看着可贞亮晶晶的眼睛,苏慎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说出了口,“偏院里不是有葡萄架子么!”
可贞想起偏院里拿竹竿扎起来的葡萄架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打哪想起来的!”说着连连追问苏慎砍的哪里的竹子,怎么没被人发觉的。
“外祖父和祖父怎么没拦你!”可贞听说是横亘在架子最上方的竹子,掩着嘴笑个不停。
“外祖父和祖父正在下棋,我借来了梯子,就砍了那么一截,没费多少功夫,他们都不知道。”苏慎见可贞笑得眼睛亮晶晶的,两颊红扑扑的,脑子里又升腾起了入夜后旖旎的画面。
又看了看天色,心下想着,这竹埙做好了差不多就该用哺食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了,她的脸色也很好,胃口也很好,应该可以了吧……
甩掉脑子里的旖旎画面,一心一意的打起孔来。
可贞哪里知道苏慎在想什么,只是又想到了他之前给自己做的竹埙了,疑惑道:“二爷,这孔距妾身用着正好,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能悄悄量我鞋子的尺寸,我又不能量你手的尺寸,自然是我猜的了!”
可贞仍旧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