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仪贞怜惜道。
这几个小姑娘都很好,没想到一天一夜,她们都撑了下来,这比自己当年强多了……
林氏拢过可贞,满脸柔情,陷入沉思。
可贞也继续假寐,脑子里却不时晃过松子那双眼睛。欢喜,那热切、渴盼的神采让人炫目,心生期盼。破碎,那呆滞、漠然的空洞让人绝望。最后,停留在那件碧色小袄上,雪白的棉絮被鲜艳到刺骨的鲜血染透……
一整个晚上,可贞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只觉得迷迷糊糊的。
估摸着快要天亮了,可贞揉了揉眼睛,捋了捋头发。
可贞一动林氏就睁开了眼,其实她又是一夜未眠。
可贞揉了揉肚子,摸索着掏出手帕包儿,拿出一个窝窝头递给林氏,悄声耳语,“我贴身放着的,还有些热乎,您快吃,得熬上一日呢!”昨儿早上也没人送饭的,可贞估计这一天也就一顿饭。
说着自己拿出那只剩了大半个的窝窝头,使劲掰开,拿了半个,把另外半个又包了起来。林氏听见了声音,摸索着拿过可贞手里的手帕包儿,把自己手里的窝窝头换了进去,也只吃半个。
可贞握了握手帕包,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小口小口地咬着窝窝头。
可贞吃下了半个窝窝头,天也亮了。借着通风口微弱的亮光,可贞看了看计氏四周,窝窝头已不见了,只留下一只空碗。
出来时,可贞下意识地就去找松子影踪,昨儿松子是被秦嬷嬷几个搀扶回来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可没想到,却听到了‘松子死了,疼得受不住,半夜里自己一头碰死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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