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面上却是一片肃然,相迎着众低头行礼的仙。
他说的莫不是离蜓找我麻烦的那一段?细细想一想还真是他出现之后,那瓷瓶就砸下来了的。
只是预言术之罕见,也仅次于月衍仙诀了,按理说早就在远古众神陨落之际就一齐沉在无忧海中了才对。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或许吧。”过了一会又反问道,“你问夕梧做什么?”
前方墨?的脚步顿了一下,也仅仅只是一下,之后又恢复了常态,若非是我本就低头看着前方的地面还不能发觉,然而此后万漠轩的语气却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先前的他难得收了轻佻,话说得正经,现下却又变作往日花花公子姿态,毫不介意的揽过我的肩,“我家的师妹,他却比我更为担忧,这让我觉得颇不是滋味啊。”
适时沫凉正站在城门之下,远远的望着这方,一双眸死死的盯住万漠轩搁在我肩上的手,脸色有些发白。
当着众仙的面,他也毫不收敛下他轻浮的本质也就罢了,还顺手拉上了我,我何其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