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装疯?”季锦默了几秒,装疯,她点点头,道:“这些你拿去,记得每日加一点,别加多了。”
季锦将包好的马钱子交给了小青。
又让小青速回了宁之院,免得让别人抓了把柄。
季浅装疯,想想也是,若是季兰真的能将季浅逼疯了,那才不正常呢,只是季浅好端端的装疯做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让老夫人生气?
季锦未管季浅的事情,她知道云安庙的许愿树一向灵,去云安庙,老夫人还是允许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些日子里,她总觉的有什么人在偷偷的看着她,可她却又找不到任何的踪迹,罢了罢了,她摇摇头,不再多想。
这次去云安庙,晨时就出发了,她只带了清冬一人,也并不打算在云安庙小住,清冬多拿了一件外衣放在马车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么冷的天,来云安庙上香的人依旧不少,一眼望去,满是人,季锦直接往许愿树的放向走,她与清冬道:“你先将这些香油钱施了。”
清冬才离开了一会,本来大好天,突然骤变,冷风袭地卷来,片刻,就飘起了雪花,将整个寺庙都笼罩上了一层白雪。
她虽然身子冷,但仍旧用心祈祷,闭眼默念着,信女季锦,祈求上苍,保佑子玉平安无事,安全抵京,保佑娘亲,一生无病无灾!
雪势渐渐加大。她只觉身子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抖。
她抓着手里的红布,运了一口气,纵身一跃。然将红布挂于树上,安心的一笑,突然身体不受控制,意识也渐渐模糊,身子直直的往下坠,却没有感到意料中的疼痛,她困难的睁开双目,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随后便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禅房了。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了清冬。
“小姐您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清冬见季锦醒来,说不出激动。
季锦嗓子有些发干,声音沙哑:“水……”
清冬连忙将水递过。季锦咕噜咕噜的喝下,才感觉舒服了些。
只是身子还有些发软,可能是受了风寒。
她突然想起了意识模糊前看见的那个人,她立即坐起身,要下地。
“小姐,您身子还虚,您要什么?奴婢给您去取。”
“清冬,快,给我穿衣,我有急事!”
“可……小姐您的身子……”
清冬拗不过季锦。只得多给季锦披了件厚衣,扶着季锦往出走。
只见季锦出了禅房,站在院中,雪依旧在下,她仰天喊道:“你出来罢,我知道你在,咳咳…出来!”
清冬莫名其妙的看着季锦,难道是小姐病糊涂了?说起胡话来了?正要与季锦说话,竟然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此人黑衣袭身,在雪地上,他的出现,格外分明。
季锦神色有些激动,她上前几步:“子……王爷呢?他回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在哪!”
雷生眸中多了几份黯淡:“小姐,王爷……属下也不知。”
“怎么会!!你是他的贴身侍卫,咳咳,你…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下落!快告诉我,他在哪里!”季锦捂着胸口,不停的说着。
清冬看着都着急,“小姐,还是进屋里说罢。”
雷生也跟着季锦入了禅房。
雷生见季锦一直逼问,只好道:“王爷离开徐州前,就吩咐属下要暗中保护小姐,不得离开小姐半步,王爷他……其实属下也不知道王爷的行踪。”
闻言,季锦愣住了,难怪她总觉的有人在盯着她,原来是雷生,她的心微微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子玉,我何以让你这般待我!
若是雷生在你的身边护着你,那你一定不会遇险!
原来原来这般竟然是因为我!
季锦一阵轻咳:“清冬,咱们回府罢,雷生……你不要跟着我了,去找王爷罢。”
雷生犹豫了半晌,认真的点着头,然消失在禅房内。
回了季府
她大病了一场,整整在火炕上趟了三天才得以起身。
又过了几日,身子才已经无碍。
不过还是感觉有些冷,她缩了缩脖子,让珠儿给火盆里多加了些木炭,便让她退下了。
此时,京城上下一片素白,而寒气也一阵阵的往屋里窜,枝头上挂满了白霜,院外的积雪累了厚厚一层,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停,停了又下。
“小姐,小姐!!”
清冬踩着积雪,着急的跑入了内室,连规矩都顾不上,她连连道:“小姐,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季锦一挑眉头,清冬身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雪,随着她的靠近,一阵寒气也随之而来, 她问:“有什么消息了?”
“是外面的皇榜,今儿个奴婢去外面置办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人揭榜了!”清冬喘了口气,速速道来。
外面的皇榜是寻子玉的,榜上写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