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姨娘撇了撇嘴,缠在尤祁何的身上,娇声娇气的道:“怎么了?”
季锦往前站了一步:“没什么,继续说。”
许姨娘正要张口,尤祁何使劲掐了一把许姨娘的胳膊,许姨娘尖叫了一声:“少爷,你……”
还没说完,就被尤祁何发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许姨娘愣了几秒,将话憋了回去。
尤祁何对着季锦,这样的季锦他有些陌生,顿了片刻,他讪笑一声:“锦妹妹,我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没事,不知道许姨娘有没有什么事?!”季锦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许姨娘捂着高肿的脸颊看向尤祁何,目光闪烁着泪花,似乎还在等着尤祁何为她做主。
“锦妹妹没事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祖父交代了。”尤祁何温和的笑着,又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离开了。”
季锦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许姨娘,看的许姨娘头皮有些发麻,许姨娘听见尤祁何的话,虽不甘愿,可也没有法子,就这样被尤祁何拖了出去。
刚出了清风居,尤祁何狠狠将许姨娘甩到一边,冷声道:“给我安份点!不然就滚出尤府!”
先后的转变相差太大,许姨娘大吃一惊,然后木讷的看着尤祁何的背影离去,她抚上带痛的脸颊,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季锦回了屋中,春兰小心的奉上一杯茶水:“小姐,你没事罢?”
“我有什么事?挨了打的人,又不是我,去看看清冬回了没。”季锦浅抿一口,不以为意的说着。
自己打自己的滋味。应该不错……季锦轻笑一声。
春兰应着,有些猜不透季锦的心思,看着季锦莫名奇怪的笑意,身子不由的起了冷战。
春兰问了院子里的人,得了话,才又入屋回禀:“小姐,清冬还没有回来。”
季锦思衬着,也不知道清冬打听的怎么样了,季锦摆摆手,让春兰退了下去。
清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了,清冬紧绷着一张脸,入了屋。
已经是五月初。天气又暖了几分,季锦穿着绯红色的纱衣,刚刚沐浴过,及腰的长发尽数披下,在黄晕的烛光下。季锦红唇微张,不由的带着几分妩媚。
“小姐,奴婢发现这几日周大夫经常出入南平王府,频繁的有些异常。”清冬将这自己所看到,皆说出了口。
季锦若有所思,这事果真有蹊跷。记得季锦第一次去济世药堂的时候,周大夫就不在,难不成那次。他也去了南平王府?季锦定了定神,在尤府待了几日,也该回去了,而皇上的寿宴在即,想必就算过不了几日。娘亲就该派人来催了。
第二日,季锦听闻外祖父在武场。便动身去了武场。
正练武的肖洛看见了季锦,停下了动作,目光直直随着季锦的身子移动,季锦挑眉看了眼肖洛,与他微微一笑,之后朝着外祖父的方向走去。
“锦儿,来来来,看看他们练的如何。”尤震东两眼放光,一脸的笑意。
尤震东的年纪虽大,可精神足的很,腰板挺直,两撇胡须,就是两鬓发白,掩盖了不了他已经老了的事实。
“外祖父,咱们去那本坐会,正好您也歇一歇。” 季锦也害怕,外祖父像祖父那样,走的突然。
“也好,你们也歇一歇!”尤震东对着下面勤奋练武的众士兵道。
季锦与尤震东坐在了院子中的石椅上,尤震东道:“锦儿有什么话想与外祖父说?”
“恩,外祖父,我准备回去了。”季锦缓慢的开了口,她低垂着眼眸,看着杯中的茶水,没有与外祖父直视。
“嗯?怎么了?住在这里不高兴?”尤震东脑子中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他脱口问道,脸色又一变,拍着石桌道:“是谁欺负锦儿了!告诉外祖父,外祖父帮你收拾她!”
季锦摇摇头:“没有,外祖父您忘了,过几日是皇上的寿宴,锦儿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呢。”
“这样啊……你什么时候走,外祖父派人送你。”尤震东道。
“今天下午罢。”
之后,季锦去了外祖母的院子,与外租母说了说话,并且提了提她要走的事情。
一旁的萧氏与徐氏自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嘴上却说:“怎么这么快走了,不多住几天?”
江氏一脸不舍的拉着季锦的手:“是啊,外祖母才刚刚回来,你就要走,外祖母可舍不得呢。”
季锦也做出一副不舍的样子:“锦儿也想多待几日,可锦儿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等一下,锦儿再过来陪外祖母。”
“恩,也只能这样了,你娘在季府可好?她也不懂的回来看一看,真是有了相公忘了娘!”江氏拉着季锦抱怨道。
这样的外祖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季锦淡笑着:“娘亲很好,外祖母不用担心,可能是府中的事情比较多,娘亲才抽不出空来,娘亲其实也很想外祖母的。”
“就你嘴甜,她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