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之处一片软绵绵水嫩嫩。
罗九月给他了个白眼,显然对他这种中途改口的答案不太满意。
一天遭受多次白眼,赵旭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受了伤害,睁着桃花眼无辜地看着他,天地可鉴啊,他真是冤枉的,绝对不是嫌弃自家夫郎。
罗九月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样子,跟秦阿爸他们道了别,拉着夫君回房继续调/教。
没过初五,赵爹爹跟秦阿爸趁着风雪夜人迹少时悄悄离开京城,他们一走王府内只剩下两个小主子。
这几天下雪,总是白日里停了,入夜时分便开始落雪片子,一连几夜皆是如此,院子里积了厚厚的雪。午后,府里的总管找了一批下人铲雪,一时间,到处都是扫帚铲子磨地的声音,罗九月听着外面的动静,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
“有人?”罗九月打开窗户,对着空气问了一句。
眨眼间,外面多出一个人,滕冰倒挂在门廊之上,说道:“主子夫郎有何吩咐?”
“给我拿些针线、大红色的绸子,还有剪子。”罗九月说道。他打算亲手帮他的糖糖绣个小肚兜。
今日太子召见,赵旭去了宫中,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他得找点事情干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又该心里不痛快。他心里清楚,这是怀孕造成的,但他不能放任自流。
他曾经看过从佳给萝卜做肚兜,所以基本步骤还是懂得的,差的就是没亲自演练过。罗九月拿起剪刀,比划着大小,把绸布剪裁成得方方正正,然后折起一个角裁去,用针线锁边缝好系带后,一个肚兜的大致雏形就完成了。
罗九月摸了摸柔软的布料,想象一下胖宝宝穿着红肚兜的可爱模样,唇边不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一下午时间,罗九月都在折腾一块儿布料,样式极其简单的大红肚兜上,金色丝线绣着有些细长的“寿”字,其实他本打算绣“福”,但是那个笔画太过于复杂,所以他最后换了个简单地来绣。虽然,这个肚兜过于简单,但是罗九月十分喜欢,毕竟是自己亲手做的。郑重地把肚兜放在柜子里,罗九月不打算让赵旭知道。
伸了个懒腰,罗九月推门出去。
“主子夫郎,您去哪?”门外守着的小厮赶紧上前搀扶。
罗九月默默无语,他想一个人四处转转,但是想也知道这肯定不被允许,搞不好这小厮还会下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给他看。
这时,赵旭披着大麾进入院子,老远急着嚷嚷:“小月,下雪天站在外面做什么?”
躲在门廊之上的暗卫心忖,世上大概也就主子夫郎一人能让冷面的主子这么“热情”吧!
罗九月心里再次叹了口气,他都没敢踏出门廊外面,这样都不行?
晚上,两人躺在被窝里,罗九月在撑着脑袋跟赵旭说道:“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翼翼?我是怀孕又不是残了。”
“不许咒自己,你自己不知轻重的,我又不能十二个时辰跟你待在一起,当然担心了!”赵旭被子底下的手小心地摸了摸罗九月的肚子。
罗九月一脸黑线,真是悔不当初啊,上次的风寒真是给他留下阴影了。郁闷地卷了卷被子,面朝墙壁闭眼睡觉。
赵旭欣赏留给自己的后脑勺,无奈地说道:“不理我啦?”
罗九月“哼哼”两声作为回答。
山不就我我就山,赵旭强势把小月的身子翻转过来,当然,这过程中肯定遭到了反抗,只不过,罗九月只是赌气,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也就乖乖地面对着夫君。
两人对视,慢慢地气氛变了味儿。
“咳”赵旭哑着嗓音,“咱们睡吧。”
小月怀孕之后,他们大多时间盖着棉被纯洁聊天,虽说前日在温泉刚有过,但是赵旭血气方刚精气旺盛,刚才两人又是纠缠一起,身体极易起反应。
罗九月此时也尴尬起来,因为他的手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个。
赵旭吹熄了蜡烛,一室黑暗。
半晌,罗九月怯怯地问:“那个,你好点了没?”
没得到回答,只听到他略粗的呼吸,鬼使神差的,罗九月伸到被子里摸摸,吐了吐舌头,好有精神!
赵旭咬牙切齿:“小月,你就别来招惹我了。”你夫君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再摸下去,大概他就要去雪地里站站了。
“要不,我用手帮你?”罗九月脑子一热说道,话已出口再无后悔的机会,赵旭直接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烧/灼的部位。
罗九月这一晚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作茧自缚。虽然没被真正吃掉,但手、口、大腿全部搭了进去,更不用提被吻肿的红唇与有些吸吮地刺痛的胸/前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