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身农奴把歌唱。紫潇报复在王家身上的,都是王家欠她的,手不是死在她手上,也没有对王磊王研赶尽杀绝。如今反过来,他们要来找她寻仇,还真是不知好歹。“说法太老套了,有没有创新点的?”
“你这个蛇蝎女,连自己亲生父亲都害,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王磊也相当愤怒。
“打住打住。”紫潇做个停止的手势,“父不慈,女不孝,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父亲,他配吗?紫潇冷笑,好像绽放的彼岸花。
“哥,还废跟她什么话,直接送她去地狱。”王研抢过一把匕首向紫潇掷去,同时王磊也下达了动手的命令。
霎时间,子弹呼啸着出膛,集体对着紫潇所在的位置扫射,枪林弹雨,激起一片尘土,乒乒乓乓击中车体的声音,一痛乱射之后,哪里还有紫潇的身影?
“人呢?”有人疑惑,揉了揉眼。明明对着目标开的枪,而她就站在那里,为什么会没打中?
突然,一道红影掠起,落在高墙上。“在那儿。”有人眼尖,大喝一声,举枪准备开枪,但就生生停在了那个动作,到死他都不知道何人何时出的手?半天,身体‘扑通’倒地,许久脑袋跟身体分了家,滚到一旁,血液慢慢流成条小河,在午夜看起来十分惊悚。
王磊王研傻了,飓风帮的一众手下也呆了,他们混黑道,哪个手上没染过血,但从没见过如些诡异恐怖的杀人手法,未见出手,也不见利刃,闪电般斩落人头,犹如死神一般,叫人躲无可躲,避无可躲,岂能不怕?谁的命都只有一条,飓风帮众不自觉摸了摸脖子,那里阴风嗖嗖。
同时,隐身在暗处的一双眼神,瞥见紫潇的身手,眼露一阵狂喜,很快又沉静下去。
“就凭这些虾兵蟹将,还要取我的性命,求求你们别在这儿搞笑了。”紫潇站在墙头,双手插在风衣兜里,悠闲自在,好像下面的人要取的不是她的性命一样。她难得说如此风趣的话,但谁都听得出话中浓浓的讽刺跟不屑。“你们两个有本事自己找我拼命,拉上这些无辜的人,你们不觉得很无耻,不安吗?”在紫潇眼中,不管黑道白道,不牵扯到她的事件当中,都算无辜范畴。
眼见紫潇瞬间要了一个人的命,面不改色,王研跟王磊都慌了神,眼神不停乱瞟,似是在寻找什么人?他们自以为动作很少,哪想到早已落到紫潇眼中。难道暗处还有帮手?连她都未发现,只怕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当下打起十二分小心。
“要报仇快点,别耽误我回家睡觉。”紫潇不耐烦的说道,同时也打乱他们等救兵的算盘。该死的,居然打烂她的车,要是走回楚宅,恐怕也亮天了。
“给我上,谁打死她本少有重赏。”王磊吼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过他们也不动动猪脑想想,此时的王磊还凭什么说这话?又一轮的扫射开始,只见紫潇身形晃动,看似慢,实则快如电掣,众人所看到并射击的,不过是留下的残影罢了。
王磊与王研可恨,但他们罪不致死,直到此刻紫潇也未想取他们的性命。她不是嗜血狂魔,只杀该杀之人,就连与她动手的飓风帮众,她也只是将他们击倒,解了武器。方才丢了脑袋那个,算是例外,杀鸡儆猴。
正当紫潇撂倒了所有人,让他们清楚认识到在她面前,他们是多么不堪一击,希望他们不要做无谓牺牲,知难而退的时候,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来,空中留下一道黑色弧线。
该死,居然暗箭伤人,卑鄙!
轰!
久久,烟尘散去,一地残肢,血腥味儿引来藏匿在四周的流浪猫狗,争相分食。
第二天清晨,有行人路过,看到惨状慌忙报了警。
很快警方赶到,并立刻封锁现场,领队的正是张贺。经过一上午调查取证,满地零散残肢,又被猫狗撕咬过,拼都拼不到一块,根本无法辨认身体。只从被炸碎的衣服碎片上见到飓风标志,所以案件就被定性为黑帮火拼,按照惯例就会被搁浅起来。
整个出事现场,唯一还算完整的,算是紫潇的车。虽然也跟其它的车一样,也炸了,但剩下半边车身还有车牌能依稀辨认得清楚。
同一时刻,楚苍月也收到消息,火速赶往出事地点,乔振宁怕他出事,跟他一起。
车子未停稳,楚苍月就蹦下车,嗖的一下出现在张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问到底怎么回事。张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调查结果告诉楚苍月。
听完,狠狠将张贺甩到地上。
不可能,他一个字都不相信,紫潇的车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偷了她的车,她并不一定在车上。地上有她衣服的碎片也说明不了什么,同款的衣服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可是,张贺递上的玉镯,是刘思送的,世上仅此一双……
楚苍月死死盯着爆炸现场,双眸赤红,如受伤暴怒的狮子,压抑着窒息的悲伤,随时准备撕碎敌人复仇。周身散发出无边杀气,阴风阵阵,昏天暗地。即使此时阳光明媚,众人也都感受不到半分温暖,眼前黑暗无边,没有一丝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