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小小容貌相似的女子沈墨还是见了。
他不得不见,那人,是苏铭的母亲陶姨娘带来的,不,是伤痕累累的一个母亲被迫带来的。
那苏家的老太太听说自家的儿子在沈府受了委屈,还是那个贱人的儿子给的委屈,一时不忿便叫来陶姨娘好一顿教训,亲手扇了陶姨娘几巴掌,眼见她已是吐血,老太太还是不满意,“来啊,把银针夹棍板子都给我拿上来,有人几天不打就皮痒痒了,帮我给她点颜色瞧瞧。”那些侍女也是做惯了的,修理的陶姨娘哀叫连连才叫老太太满意。老太太将那陶姨娘训完,便令她带着那丫头上沈府了,她还就不信了,给不了那对贱人母子一点颜色瞧瞧。
苏家长子闻讯赶来时,人已经追不回来了,气的直跳脚:“娘,你疯了吗?那是苏铭的亲娘,你把她打成这样,苏铭见了还不得和我们拼命吗?”
那老太太蛮横了一辈子了,哪会将苏铭母子放在眼里:“你急什么?那个小贱种哪里翻得出浪来,要你来叫骂的。”
“娘,你糊涂啊,他那女婿是六品皇商,又对那小雌儿甚为宠爱,我们得罪了苏铭不就是得罪了他吗?本来他就为了之前的事抢了我们的生意,现在不是更加打压我们吗?”
“哼,你以为那什么官是真心喜欢那贱人的,男人嘛不就看上他那张脸吗,我这不又送了一个美人给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我们可是四大家族的苏家,和我们苏家作对对他有什么好处。”
苏老爷子也是赶来了,闻得此言,一巴掌便扇上了老太太的脸,全身也是气得发抖。“毒妇,我们苏家迟早要毁在你的手里。”
那老太太也被这一巴掌打得原形毕露了:“我是毒妇?我早就是了。我告诉你苏斌,你别想和那些小妾风流快活,除非我死了,不然他们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苏铭见到母亲时,陶姨娘的手上,脸上,凡是露出的肌肤都是青紫斑斑,无一处是好的。衬着满头白发,已像是日薄西山的六十老妇。苏铭一见自己消瘦的母亲被打的如此情状,几欲疯狂。他发疯似的抓自己的脸,捶自己的胸,扑倒在自己母亲的面前:“娘,都是孩儿的错,是孩儿无用啊。娘。我连累了你啊,我的娘啊。”
那陶姨娘哭着搂住苏铭,想要阻止他的自残。“你这是干什么呀,铭儿。你姨娘是小妾,哪个小妾不是被正头娘子教训着过来的,我早就习惯了。快住手啊。快来人啊,帮帮我,我的铭儿啊。”
在外守门的人们看见苏铭发疯都是惊恐小小扑到苏铭身上,才令苏铭安静下来,那陶姨娘却是将小小一把抓住,急急道:“你是小小吧,我的孩子。你快和你爹逃走,他们又想烧死你啊,我苦命的儿啊。都是我这个老婆子连累了你们,那个小姐千万别让你女婿看见,她说了若是得宠了就要害你啊。”
那陶姨娘越说越急,又惊又恐之下便晕了过去。
事已至此,沈墨也不想再和苏家讲什么交情。某日,苏府陶姨娘于上山烧香的途中被强盗所劫不知所终,至此苏家与沈府的情分彻底画上句号。同月,沈墨连开五家药铺,药价实惠,请来坐堂的大夫也是医术精湛。有心人细细一看便会发现那五家药铺刚好都在苏家药铺的附近,苏家生意日渐衰落。
苏家二子不甘,也跟着降价,甚至为了挤走沈墨他们将药价压得更低。可是沈墨的药材是自己种植在山上的,基本是白捡,可是他们可是要花钱买啊,这个价钱他们根本没利润,连下人的工钱都付不出。长此以往,他们会垮。苏老爷子不愧是一辈子大风大浪过来的,他见沈墨如此行事,转头便去找了其他同样做药材生意的朋友喝茶。
“这沈氏小子还是太嫩,一来就把药价压低,这可是坏了我们的规矩。”苏家老爷子提醒完,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得到赞同,沈墨这样做是抢了大家的财路,的确不地道。现在市场的主导是他们,只要他们联手,除了沈墨这个毛头小子还不是小事一桩。可是,他错了。他抬头便看见那几个老狐狸只是喝着茶,微笑不语。心下一凉,马上明白,沈墨怕是早已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和他们结盟了。能让他们动心的,可不会是小手笔,看来这小子是下了血本要整倒他们苏家了。
“我想知道沈墨向你们许下了什么?”苏老爷子脸色平静下来,开口问道。
毕竟是多年相识,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给苏老爷子:“待日后药价回升些,每人平价供药三年。”
哼,还真是狠得下心啊。这几年的利润怕是都送进他们的口袋了,难怪他们屁都不放一个。“哼,等他日后独揽下了市场,你们可别后悔。”说完,老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爷子回家命二子将药价升至与沈墨平价,回头便亲自到药铺坐堂。
苏家毕竟是世家,又是做医药生意,钱财和善缘也是结下不少,苏家的医术也是素有威名的。苏家老爷子这次就是要靠这百年荣誉来和沈墨斗。人们听说大洋郡第一圣手重新坐堂哪有错过之理,苏家的生意也开始回暖。可是沈墨却是气定神闲的很,店铺生意不好他便低价为穷人们看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