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卧室相连接的浴室里弄来了湿毛巾,给岳一煌擦了擦脸,擦了擦嘴唇。当白色的毛巾碰触到岳一煌因为喝酒而变得更艳色的唇瓣时,弗朗西斯科放慢了速度,更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拇指触碰那里,并在理智告诉他此刻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猛然收手,而后把毛巾扔到床头柜上,为岳一煌拖去了长裤和上衣,更替他盖上薄被。
在酒精和强大生物钟的双重作用下,岳一煌几乎是一沾上那舒适柔软的大床就睡着了,呼吸变得绵长起来。然而……这样的他却反而是让弗朗西斯科失眠了。
他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以一种潇洒的姿态坐靠在床头。柔和的月光从窗外倾洒进来,将他的五官映衬得那般完美,仿佛是让艺术家最爱不释手的雕塑那般。然而他的眼睛却是仅仅停留在那个人的身上,许久许久。
弗朗西斯科迟疑的伸出手,将他那有着修长而又有力手指的手伸向岳一煌,却仅是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岳一煌的嘴唇就猛得收回。
轻轻的掀起被子,他终于还是令自己的身体下滑,躺到了床上,然而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他竟是双眼不离此刻正躺在他身旁,呼吸绵长的那个人。在闭上眼睛思想挣扎了许久后,弗朗西斯科终于还是侧躺着,向岳一煌伸出了双手,将根本就没有穿着上衣的那个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他甚至更低下头,用嘴唇印上身边人的肩膀。
那样温热的体温,竟是在这个夜晚变得让人无法放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