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家人一起度假的医师究竟住在佛罗伦萨的那家旅馆,并且他还得知了那位医师的一些习惯。
比如说……一大清早就喜欢自己一个人的出来散步。
如果这些都知道了,那么……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幻影之子不可能会错过这位还很年轻,并且在运动医学界并不出名的医师。
早上四点以前,岳一煌抵达了那名医师所住的旅馆门口。连夜的驱车从都灵赶来佛罗伦萨竟也无法让此刻的岳一煌感到丝毫的疲倦。更甚至……他像是在等待一场重大的比赛那样的兴奋着。他甚至无法直视坐在车内等待着。
因此,他在寒冷的夜晚走到了车外,并倚着车身站在那里。
早上六点的时候,一家土耳其烤肉卷的店开门了,留着浓重胡须的店员招呼着已经站在那儿等了很久的岳一煌进去喝一杯咖啡。这会儿实在是太早了,那名店员向岳一煌抱怨着,并告诉岳一煌,早上的时候,他往往要守好久好久才能等到几名客人和他聊聊天,就像现在这样。
听着这名店员抱怨着,岳一煌竟是有些失笑。
显然,这名店员并没有认出他来。并且,在这样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和他交谈片刻,也能够让他感到很高兴。
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后,岳一煌又给陈慎也带了一杯咖啡。当他打开车门的时候,陈慎才一下睁开眼睛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六点四十五分。也许你可以喝杯咖啡醒一醒,那位医师很快就会出门来散步了。”
猜猜看后来发生了什么?
那名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壮的年轻医师在早上的散步时间才一出门就被两个年轻人给拦住了。如果不是那两个年轻人只是看上去有些急切,而不是一脸的凶神恶煞,也许那名医师当时就会喊救命了。
而后,好不容易才逃离了工作的医师先生竟是在那么远的佛罗伦萨被人追踪,并且一上来就丢给他一堆的病例。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治好他!让他再回到球场上。”
“几个月?”
“六个月!当然,能够更快就更好了!”
陈慎是那样尽职的为岳一煌翻译着,而他的话语也彻底让那名年轻的医师怒了。
“够了吧你们这群运动员!我都说过了我需要一个足够长的假期来思考上一个被我治好的橄榄球运动员为什么这么快就全好了!!”
“那么……我想您现在一定已经思考得差不多了?”
猜猜看后来怎样了?
那名医师十分干脆的拒绝了岳一煌的请求,他同时表示,无论是谁,都要等他结束了假期再说!
于是,岳一煌换了一个方向,从那位医师的妻子和女儿那儿入手……
再然后?
几乎就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岳一煌家的海豹小公主已经在和那位医师的女儿一起玩耍了。
那名医师虽然对于岳一煌的糟糕手段十分之生气,可当他真正面对伤者时,谁都能够从他身上感到那份认真以及敬业的态度。
“他的情况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先前我听了岳先生的描述,弗朗西斯科先生的腿伤是由两股不同方向的巨大冲力造成的。所以我以为,他的骨折应该在第一次撞击的时候就已经造成,又在短时间内遭受了第二次的撞击。那样的话,他的伤势会变得十分复杂。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我得说,你们真该为弗朗西斯科先生骨骼强壮的程度而感到庆幸。
他的骨折十分的干脆,我不懂我的那些同行们怎么会给出无可治愈和十七个月才能治愈的答案,但是我可以说,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弗朗西斯科先生的情况要比我刚刚接手那位橄榄球球手时的情况要好上了许多。如果是我的话……”
“五个月?”
陈慎才以极快的语速把那名医师的话翻译给岳一煌听,影锋就迫不及待的用英语问出了这句话。这显然让那位医师感觉十分头大,并语气不佳的说道:“八个月!”
“可……可是您刚刚还说,弗朗西斯科的情况要比那名六个月就重新回到场上的球手好上了许多。”
在这个时候,对德语一窍不通也对中文一窍不通的弗朗西斯科几乎就只能在那里干着急。他明白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打断他的恋人让他告诉自己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他却也比任何人都急于知道,如果是这名医师作为他的主治医师负责他的后续治疗,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重新回到赛场上。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名外表看起来还十分斯文的医生竟是吵架似的和岳一煌说道:
“你没听见我说吗!我说我需要一个很长的假期来思考之前的那个橄榄球球手为什么这么快就全好了!我一开始告诉他的时间是他需要十个月的时间来配合我的治疗才能重新回到球场上!!”
将那名医师的话语细细的想了想,而后岳一煌就在那名医师以为这个小子怎么突然就变得脆弱了的时候直接转头对弗朗西斯科说道:
“听着西斯科,医生说,保守估计,你需要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