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鸣前脚刚走,林品言脸上甜蜜的笑意尽然收住,露出几分警惕和怀疑。
“你这次打算玩什么把戏?”
维克多不是已经知道肖铭冬的身份?还能装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又不知道在打什么坏心肠。
维克多不紧不慢的拉了张椅子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
“你觉得呢?”
林品言在维克多似笑非笑的目光里,纠紧的心释然不少。
“敢把她单独留下,你的胆子也不小。”
“随你怎么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想过你脑子里想过的事儿。”
林品言冷笑,是没想过?还是不敢?维克多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若不是彼此都有把柄在手,他会如此?鬼才信!让她拿不准,也最不安的是,他知道了多少,方生的身份?还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在你!我能放过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林品言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维克多只当董鸣跟她一样,是普通的特情人员。
维克多走出病房,意料之中的董鸣就在门外。两个出类拔萃,风采夺目的男人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瞬间成为最耀眼的一道光,闪瞎所有人的眼。
“谈好了?!该我们了!”
高级病房后面是个花园,普通病房的人不会到这来,所以显得格外安静,隐秘性也很好,贴心的设计好像就是专门为谈事情准备的。
董鸣虽然没开口,维克多知道他最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放心,她什么也不知道。”
原来,这两个大男人早有协议。董鸣不想让林品言再在他的身份上处处维护,每次都维护出大麻烦来,只有消去她心头上的担忧,才能一劳永逸。
“嗯,你也放心。我定守承诺。”
两个大男人,凉薄却又坚定的对视,淡淡的秋风刮过,枯叶被带得纷纷飘落,满地萧索,此情此景,王者对决也不过如此。
林品言心中所有疑虑尽消,心情大好,趴在床上,开始觉得饥肠辘辘,盼星星盼月亮的才把人给盼回来。
“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晕了!”
董鸣提着个保温壶朝着床上撅着小嘴,一脸高兴掩不住的小女人,一路走来,忍不住抬手揉乱她的头发,细软的发丝在掌心饶过,痒痒的,心里暖暖的稳着。他就喜欢这样的她,无忧无虑,眉眼尽展,一世开心畅怀。
“小馋猫,这才出去一会儿就想我啦?来,亲一个!”
捧起她的小脸,调笑着正要亲下去,她鬼马地撇头躲开,趁他不注意,一把夺下他手中的保温壶。
“我是想你……带的好吃的!”
保温壶一扭开,冒着白烟,清新的米香带着桂花甜甜的味道扑鼻而来,闻着就足以让林品言心中大喜,垂涎三尺。
“哇………桂花白糖粥!”
是董鸣亲手煮的桂花白糖粥,八年了,久违的味道,甜腻熏心。明明是高兴,笑着笑着,眼泪却落下来,正落进白粥里。
“这是干什么?不喜欢喝甜粥啦?还想给里头加点料?”
董敏把她搂进怀里,知道她的眼泪为谁流,为何而流,他又何尝不是,这道桂花白糖粥8年不曾煮过,但也绝不会变了味道。
“大嫂在院子里新鲜采的桂花,尝尝,味道是不是一样?”
他不让她动手,自己勺了一口吹凉了才往她嘴里送。她乖巧地张嘴接着,绵软的米入口即化,满口的馨香,浓浓的甜蜜。
这般光景,跟当年无俩。
“好吃?”
她点点头,“好吃!”
饿了,饿了好多年了,吃得有些着急,顾不得太多,在他面前,形象什么都是浮云,吃到外面都不自知。
白而透明的糖丝黏黏地挂在嘴角,她还伸着红红的小舌头还试图去捞,她根本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有多诱惑?光看着董鸣就可以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热度越窜越高。
他单手扣住她的头,低下头吻得有点着急,但不失细腻,舌头细细舔掉她嘴角的流下的糖丝,碰上她来还来不及收回去的红软,正好缠在一块儿,小舌头上的甜味比嘴角上要浓上几分,勾搭着他一路追随。
林品言原本是被动地被扣着,辗转一个轮回下来,她的手臂已经绕上去,吊在董鸣身上,吻得比他还用心,还沉醉。
董鸣的抚着她的背的手开始不老实,从上到下,在她宽大的住院服上来来回回,停在下衣摆出,就找到了入口,一路而上,走过盆地平原,本着那座高峰而去,那里有成熟待摘的红樱桃。
忘我的人儿,都忘了这是病房。
“小娘娘……”
门开出一条缝,脆脆的童音更像是惊天响雷,惊醒了房里意乱情迷的两个人。
林品言第一时间轻推开董鸣,拉拢自己已经全部开解的扣子,颤抖的手扣半天都扣不上。
董鸣低笑着接过来,发挥军人本色,三两下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