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在这?”
维克多虽然已经知道肖铭冬未死,但并不知道肖铭冬就是林生的身份,如果两人一会儿遇上,还不得是火星撞地球,什么都知道了。
“这是一梯一户的公寓,公寓内部被我们截成两套独立房子,中间这留了一道通行的门。我们的人就附近。”
听着董鸣的介绍,林品言人已经走到窗边,今天天气很好,左邻右舍很多人都出来洗东西,晒被子,花园里很多遛狗唠嗑的人,这里面有老头儿老太太,有家庭主妇,有小年轻,还有疾走冲冲的中年上班族,在这些平凡的人身上哪怕很留心去看,也难发现究竟谁是刻意安排的人。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已经安排的如此周密,像一个密织的网,疏而不漏。
董鸣捏了下林品言的小腰,“你以为我会让你们住在一块?想得美!”
“我才不想呢!”林品言怕痒地躲了下,心里是感动的,只有他才会为她想得如此周到。“有件事儿我要跟你说。美奈的确并没有死,还被维克多带到了卫城。”
董鸣挑了挑眉,这个答案真是个惊喜。
“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品言把在车上发生的事儿大概地说了一遍,听得董鸣心里很是感慨,抬手激赏地掐了下她的小鼻头。
“我的小丫头很有勇有谋嘛!”
“那是师父教得好!”
“哦,是嘛!那师父的奖励呢?”
董鸣捏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腰间,往下带。林品言红着脸躲不开,只得拍了下。
“这时候还有空耍流氓。”
“这哪叫赏罚分明!”
从来知道这个男人帅得不像个人,耍赖起来更不是人。要怎不给他点甜头,指不定待会儿要发生些什么事儿呢!林品言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退回来,他顺势抱着他的腰,低头吻上来。
她被揽得向整个人前倾,脚尖站不住,最后一只脚勉强沾地,另一只脚连带的翘起来,自己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自己也享受着难得光明正大的亲昵。
他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欲罢不能,吻的越来越密,越来越深。
放下虚虚的她,红肿的嘴唇大口喘气像跟人抢似的着急,双颊像施了胭脂般的娇艳,双眼被他带出的情绪蒙上些许诱人的迷蒙,这样的她叫他怎么移得开眼。
“这笔账咱们先记着,我晚上再来讨!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来奖励我!”
他明明是好心为她拢好敞开的领口,可他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滑过白净顺滑的锁骨,引来她一阵战栗,微微发红的脸现在是发烫,连着耳根都是烫的。
董鸣前脚刚走,维克多就过来了,时间掐得很准,就像合计好似的。
维克多并不像来做客的样子,在屋子里随处看了下,然后笑了。
“一门之隔,让我想起在迪拜,你们的房间也是一门之隔,现在想起来,你们应该是那时候开始的!怪不得当时你不愿意住我给你安排好的房间。”
这话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她则是一朵出墙的红杏。
“塔瑟洛夫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语。别说我现在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就算有,别忘了,哪怕是后来我住的那个房间也是你安排的。”
现在倒被他说得他们早有预谋跑去迪拜幽会似的,听起来就来气,恶人,就知道先告状。
“当时您又是怎么设计试探我的,你怕不是贵人事多给忘了吧!”
“你当时不也没有落进我设计好的陷阱吗?便可见你很聪明!”
维克多对林品言是真心的赞赏,能逃出他陷阱的人世上无几,除了幽灵,就是她了。
说到这个,林品言心里明白当时若不是董鸣,她一早成了维克多的枪下亡魂,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谢谢您的夸奖!您这趟过来是为了专门翻旧账的吗?”
若是他想翻旧账,她林品言定当奉陪到底,反正事儿都说开了,如今又是在她的地头上,谁占了上风?谁怕谁?
维克多双手摊开平举,“oK,我投降!卫城有句老话,好男不跟女斗!我现在落在你手里,跟你起争执太不明智。这趟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儿,今天下午我会出去一趟。”
“你不需要跟我汇报,我说过没人限制你!”
“你不打算跟我一起?”
“我没必要跟你一起!”
“你就不怕我跑了?”
林品言悠闲地坐在墨绿色布艺沙发里,笑得笑得胸有成竹,“你就怕是赶也赶不走吧?”
比起维克多当时对她的严防死守,林品言豁达得很,他比她更想要除掉上校。
维克多笑了,是佩服的笑,是嘲笑的笑,佩服她从容大器,嘲笑自己叱咤商场那么多年,如今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林品言明白维克多的意思,这趟出去是为了把上校的人引过来,但她不回去,董鸣也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