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厚实的风衣外套,上面是让人讨厌的高领,不好攻关,转到下方,那里不好设防,关口轻而易举的说破就破了。
如铁般滚烫的掌心贴在如玉般光滑的皮 肤上,沿路往上,战争即将上演。
“小丫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及时按住那才到腰间的不安分,嘟着嘴,迷离的双眼,明明是诱惑,偏偏却带着几分委屈,“不公平,我是被强吻的,我是受害者。”
“哟,小丫头,你还有理了?”毛衣下的手反手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刚才推开我的那下我看就挺有劲儿,难道你的厉害都用在我身上了?”
“我……”她该怎么解释自己不能对维克多动粗的原因?最好的办法把原因全赖到肖铭冬身上,“那是因为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温柔,我这充其量算是礼尚往来。”
他的手什么时候出来的?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两只十指交握的手扣住,握得死死的,抬过头顶,压在墙上。
“你是在抱怨我对你不够温柔?”
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偏偏要曲解成染上颜色的意思,好好的一句话,到了他嘴里也变成了**的话。
“我……”
还剩一只得空的手,食指留在她唇上,“嘘,别闹!我接受你的抱怨,正准备改善,你就乖乖的拭目以待!”
这次,肖铭冬的确格外温柔,绵长细腻的钱戏逗得林品言再次变身一只猫,带着妖媚求饶的猫。他乐见其成的看着她浑身颤 抖成可爱的粉红色。她仰起头,无法睁开,却又不舍闭上的双眼泛滥迷离,听着耳边循循善诱的轻哄声,为他彻底打开。
从三分之一,到一半,再到全部,他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充实,不断吻着,一点一滴,一方一寸都没放过,刻意留下的痕迹就像恨不得向世人昭示,她是他的,是他肖铭冬的女人,没有之一。
不需要她任何反应,他总喜欢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吻上她,看她从惊讶到温顺,从抗拒到享受,仿佛这样真实的过程才能证明他们彼此的存在,春天不是一场梦。
“言言,我的言言……”
他把她往死里扣住,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八年来只有在梦里才敢叫起的名字。
林品言好像听见了,遥远记忆里传来的声音,这么这么近,却那么远,若是梦,她宁愿在梦中极乐至死方休。
信誓旦旦的温柔最后还是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眼现白光,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任凭他是温柔的还是粗 暴的,她都同样在三两下就败下阵来,在他梦一般的呼唤里昏睡过去。
满身是汗的肖铭冬抱着虚软无力的林品言,这夜,他们的第一次竟就在这窗边完成,她修长的双腿还被他抱在臂弯里,怪不得她这么经不住。她倒是尽享欢乐了,难为他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草草结束。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磨人。”
肖铭冬把林品言安置在床上,她睡得无比香甜,他看着她,了无睡意。手一遍一遍拂过这张刻在心里的面容,这么不舍,却总被逼着残忍。
“言言,无论我以后做了什么,请你坚信我爱你的心从没有变。”
林品言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舒服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温暖柔软的被子,头枕着的……嗯?好像不是枕头,却比枕头要舒服上百倍,原来是肖铭冬的手臂。黑暗里她轻轻翻身,面对的是一堵厚实的肉墙,温热的气息不能避免地打在线条明显的肌肉上,染红的却是她的脸。
刚才他们是在窗边……甚至连窗帘都等不及拉上,这未免也太疯狂了。
“醒啦?”
他如狼般敏锐,不难察觉她的窘迫,黑暗里想想她脸上飞起的红霞,那半吊子的事儿就更急着要解决了。
“嗯!”她懒懒的又一个翻身,枕头由手臂换成胸膛,虽然不够柔软,但也算是高枕而无忧了。“现在几点了?”
可他怎么还在这?他不是该回家了吗?他们就算再亲密也从不过夜的,虽然没有明说,但这好像是他们彼此之间的默契,不,是避讳。
“八点多了,还早,再睡会儿!”
八点多?林品言吓得整个跳起来,那该死的的遮光窗帘,让这黑白世界完全颠倒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
肖铭冬先是把林品言拉回来,强逼着她安分的躺回去,然后盖好被子。虽然屋子里点了壁炉,温暖如春,但毕竟是寒冬天气,这小身板儿稍不注意又得生病了。
“乖乖躺好,不然回头又该着凉!”
“还怎么躺啊?还得上班呢!你是老板不怕迟到,我是员工可不想被炒鱿鱼!”林品言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怒瞪着肖铭冬,“你该不会想用这种办法辞退我吧?太卑鄙了!”
肖铭冬原来还庆幸这小丫头越来越聪明了,现在看来她的脑子又长回去了。
“你忘了,今天是圣诞新年假期,你个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