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她成功地抽出他腰上的皮带,临空一甩发出清脆的声响后被随手扔在地上,“你给我好好呆着。”
紧接着又是拉链的声音,这次换他的被打开,空调微凉的风趁虚而入,落在腿上,将他逼近崩溃的边缘。
她低头本想挡住自己咽口水的表情的,但正好看到尴尬高qi的地方,忙撇开脸,而她的手并没有进一步,停在在石门水库边上,徘徊着,她并不知自己的犹豫不前骤变成一种致命的诱惑,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如果换成别人你也会如此吗?”
他屏住呼吸,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进一步动作,但更像是在生气。
她也有点负气,想都没想抬头堵上他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收钱的时候就不能安静点吗?”
被她堵着,但他的声音比她清晰,准确地抓住她扔在徘徊的手,“你到底会不会?不会哥哥教你。”既然决定要下地狱,那我奉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早已变主动为被动,被压在盥洗台上的人换成她,与他密不可分的贴近,刚刚自己不敢进去的地方此时正贴着自己,硬硬的有点疼。这不是她的diyici,很明白那是什么,又将带来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好像忍受着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爬进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迟疑。
下一秒,她整个人坐在盥洗台上,运动裤不知去向,肌fu贴着凉凉的台面,有点冷,她抬起身体想要更靠近灼热的地方。
“宝贝,想清楚,别后悔了。”
她的唇靠在他的唇边,“我还有后悔的余地吗?”
与魔鬼做了交易的人便永远回不了头。
“对,我们都没有退路。”
这小女人成功地将火越烧越旺,逼退他仅存的理智,逼成一只野兽,他微微支起身子,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脱下,抛到身后的地上,露出她刚刚帮他包扎好的shangshen,再厚的绷带也缠不住他健壮的体魄,刚毅的线条透出男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他唇落在她的唇上,滚烫炙热,仿佛在燃烧。
她的唇被浅啜深饮,一会儿就红肿得发亮。
进去的时候,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胛骨,8年不曾触碰的事情,生涩的不止是情感,还有routi,紧紧地几乎将他断送。
“宝贝放松,你会要了我的老命。”
她咬牙忍着冲口而出的哭喊,恍惚回到了第一次……
董鸣也是这样冲动,她也是这样jin致,耳边好像还能听见董鸣强忍着时牙齿发出的声音。
“董鸣,疼。”
他深吸以后起,强逼着自己停下来,在高地上腾出手来,捧着她哭得满脸泪的脸,一遍一遍的吻着,哄着,“乖,放轻松,一会儿就不疼了。”
清晨,林品言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醒来,柔软洁白的被子下面裹着是她整齐穿着睡衣的shen体,还能闻到发梢上传来的洗发水的甜甜淡淡的清香,全身没留下一点青紫的痕迹。
昨晚的一切是她在做梦吗?他好像不曾来过。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腰和腿还能感觉到酸痛,是如此真实。
窗户上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拉开厚厚的窗户,窗外一改昨日的艳阳高照,灰蒙蒙的,倾盆落下的大雨将所有景色掩盖,能看见的就只有雨在窗户上滑落的轨迹。
水过无痕,这就是常说的露水姻缘吧!
有人敲门,她靠在窗户上懒懒地说着请进,背对着门也不管进来的是谁,管他是谁,爱是谁是谁,最坏不过被枪打穿身体,像小姨父,像他。
“怎么起来了?”
她对着窗户里的自己咧了咧嘴角,除了是维克多,难不成来的还能是肖铭冬吗?
“原来迪拜也会下雨,我还以为迪拜永远属于晴天。”
“这场雨下得不是时候,打乱了我们的计划,飞机无法起飞,我们恐怕还得在这再呆一天,直到雨停才能走。”
维克多的话提醒她,今天原本是她要离开的日子。
“不会,狂风暴雨里的迪拜也备有一番味道。”
什么时候开始,她走到哪好像都在下雨,可怕的是她喜欢上这样的天气,以前不是的,以前的她喜欢大晴天。
“怎么看着你的精神比昨天还要差了?”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窗边的样子,几分娇弱,几分迷茫,只最令男人魂牵梦绕的模样。
“昨晚半梦半醒的的确没睡好。”
她并没有撒谎,昨晚的疯狂,今天回想起来如梦似幻,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心力憔悴。
“本来想带你去六楼转转,这样看来你还是多休息吧!”
“不用,再躺着人更懒了。”她打起精神从窗边离开,“你等我,二十分钟就好。”
一个小时后,身穿大红色洋装的林品言挽着维克多出现在酒店六楼,她选大红色就想让自己看上去不至疲惫,衬出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