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的法术回到拷问你以前,改用别的法子。”
“那你就该知道,我是不会说的,。”穆哈迪摇头。
“读心的伎俩和折磨不会让你开口而已。”巫王笑了。“世界上法子多着呢。”
卡拉克打量四周,看到一群奴隶跪的比较近。他顺手从身边的圣堂武士腰间拔出弯刀,以惊人的速度砍下两个人的脑袋。穆哈迪面无表情,但他的眼中,一丝犹豫一闪而过。
巫王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啊哈,同情。”他说。“你也许能扮出一副冷血的样子,但你还是没法对一切不为所动。”
穆哈迪想起阿伊莎给自己的那句评语,“你怎么想是你自己的自由,但我永远也不会被你套出话来。”
巫王大笑,抬高了语调。“永远可是很长一段时间,你确定?”
“我确定,卡拉克。”
提尔之王仔细打量着穆哈迪,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然后,他召唤王家书记员,命其坐在身旁的矮凳上。卡拉克低头在书记员耳旁低语,后者将巫王的话记录在长长的卷轴上。穆哈迪安静的站着,思索卡拉克这是在搞什么鬼。
巫王边说边扫视心灵术士,表情时而严肃,时而愉快。卡拉克低声说着,时不时停下,仿佛陷入了陈思,而后又继续轻声细语;这持续了几乎一个沙漏时,穆哈迪满心好奇,不知道一切结束之后会发生什么。
最后,提尔之王对心灵术士说:“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预言系法师,我能看到命运为某些人铺设好的道路。”他续道。“我在这张卷轴上写下了你人生中的关键点,它将被藏在宫殿大门的横梁上,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但除了书记员之外没有人能碰触。我会时不时读一下,确认你是如何走在最终向我妥协的道路上的。”
穆哈迪被带回他自己的屋子,他一沾床就睡着了。如果巫王想来杀他就杀么,反正他醒着也没法抵挡。这两天他经历的事情太多,灵魂上的疲惫积累的太多了。
第二天,雷鸣般的马蹄声又出现了。巫王停在花园里,却没召唤心灵术士。只是检查自己的植被修建的如何,巨细靡遗。就在此时,一个女奴头顶着的陶罐被打破了,用来浇花的清水洒了一地。女奴颤抖着匍匐在地,不顾碎陶片尖锐的边缘颤颤抖抖的捡着,巫王走了过来。
“啊,心灵术士!”他看到了穆哈迪,语调轻快的说。“见到你真是太幸运了。”他冲女奴点点头。“他对巫王的工作如此懈怠,你愿意帮我惩罚她么?”
“什么?”穆哈迪犹豫的摇摇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今天,你愿意告诉我未来发生了什么吗?如果你开口,那么我就饶过这个无辜德尔女孩。”卡拉克的声音如此轻松,仿佛只是在评论天气。心灵术士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提尔的统治者盯着他,沉默的等待着。圣堂武士卫队冷漠而安静的站在巫王身后。
“不?”巫王问。
“不。”穆哈迪回答。
“很好。”卡拉克说。他拔出自己腰间的弯刀,调转刀身用把手一砸就把那个女奴打死了。然后他指了指另一个奴隶,一个精灵小子,最多不过十五岁,按照精灵的标准来看还是个孩子。圣堂武士把他丢在巫王面前,精灵哆哆嗦嗦的哭泣着,尖尖的耳朵神经质的颤抖。这噪声无疑惹恼了巫王,后者举起刀把高高落下,直到奴隶陷入死寂。
接下来,提尔之主随便从人群里挑选了第三个牺牲者,这次是个年迈的老人。巫王强壮的胳膊把他脸朝下按进花园的泥土里,用脚踩住。卡拉克盯着穆哈迪,心灵术士无动于衷的望着眼前的杀戮。第三的受害者停止挣扎之后,巫王挪开脚,连大气都没喘。
“你要是觉得靠杀自己的奴才,就能让我妥协。”穆哈迪说。“那你可得再想一遍了。”
卡拉克没有反驳,他吩咐书记员拿来卷轴,。
书记员读着上面的记录:“如之所载:第一日,三人死去,心灵术士无动于衷,口称‘你不可能靠杀自己的奴隶,来逼迫我妥协。’”
穆哈迪惊讶的运用自己的异能,去试探那个书记员的脑子。对方说的是实话——他的灵能可以确认这一点——这些内容真的卷轴上写的。换句话说,巫王真的预测到了自己的反应。
“你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我会回应的?”心灵术士转向巫王。
卡拉克快活的拍拍手,重新骑上马,居高临下的说:“不然我为什么是阿塔斯最强的预言系法师?你当我自吹自擂么?”
“这不可能是真的。”穆哈迪和巫王异口同声的说。
“你怎么……”两人再次同时开口,同时停下。
“停下!”心灵术士大喝,巫王也分毫不差的说出了他说的话。
“你不可能知道我要说什么!”穆哈迪深吸一口气,他震惊的发现卡拉克完美的说出了他想说话的话,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早那么一瞬间开口。
“我确实并非无所不知,但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巫王尖声大笑,策马远去,远离暑气,尘土和死亡。奴隶们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