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商人,来自阿特基的神秘莫测的灵能者……这些人偏好定居,和游牧民并不特别融洽。
此外,还有巫王马利克。他为什么愿意皈依第一因,真正的原因连心灵术士自己都不清楚。
当穆哈迪失踪后,分裂也随之而生。他事实上的妻子,自封的信士长官和众可汗之可汗法图麦率领大部分游牧武士继续对米斯塔拉的入侵。他们带着血与火从米斯塔拉河流域席卷而来,顺着当地人的圣河一路烧杀抢掠,沿途的城市被全部征服毁灭,其人民沦为奴隶。
自从提尔革命之后,奴隶制已经被珊瑚女巫和她的同僚们从这一地区根除了。提尔周边的部落民虽然并不认同,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一做法。让穆哈迪感到意想不到的是,当众部落联合起来的圣战大军进入米斯塔拉后,如此迅速的恢复了古老的传统。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一次他们不再奴役彼此,而将目标对准了异教徒。
法图麦派出使者前往米斯塔拉各邦,声称“立刻皈依唯一真神,并承认穆哈迪是其代言人,否则就被彻底毁灭”。绝大多数土王都拒绝了这一蛮横的请求,于是阿塔斯大军在攻克并屠杀了德里城后继续南下。
大军一路推进,烧毁田野、农场和城镇,将草原恢复到原始的蛮荒状态。斯达赫宾塞派德鲁伊们和心灵术士们并肩作战,米斯塔拉人的部队和刹帝利武士溃不成军,一路败退。
“瀑布之城”斋萨尔,奥里萨邦的首府被攻陷时,城中男子被全部斩首,尸体被丢入米斯塔拉人视为神圣的圣河之中。这条号称能自我清洁,可以洗涤灵魂的宽广河流之后一连三个月都散发着尸体的恶臭。女人和孩子被掳走为奴。在前往北方沙漠边缘的奴隶市场时,四分之三的俘虏死去。奥里萨邦的统治者——罗闍普塔帕是唯一一个尸体没有被丢进圣河里的男人,他的头颅被保留了下来,剔骨剜肉,做成酒杯供人使用。
法图麦接着领军奇袭了毗邻的安德拉邦,这里的统治者胆小懦弱,当北方腾起浓浓黑烟时,只敢紧闭城门,不发一兵一卒救援。但即使如此,阿塔斯游牧大军的所展现出的匪夷所思的机动性,依然让他们措手不及。安德拉城被焚烧殆尽,化为丘墟,法图麦亲自将废墟重命名为嘉利·卡马伊——“号哭孩童之城”。
她从不固定住在一个地方——像那些低贱的下跪民一样,她的帐篷就是皇宫,马鞍就是皇座。在法图麦的军事天才,阿塔斯游牧武士的残忍和武勇,以及斯达赫宾塞派德鲁伊,心灵术士,亵渎者法师的联合之力面前,米斯塔拉人的城市一个接一个倾覆、毁灭,骄傲的高塔矗立之地只留下灰烬和废墟。在攻打钦娜的时候,守军在弹尽粮绝后发动了一次绝望的冲锋,却丝毫没有伤到来去如风的精灵骑射手们。利用当地辽阔的森林,亵渎者法师们奢侈的挥霍着法术,据说该地任然留有守军被蒸发气化时留在石头上的影子。
终于,米斯塔拉成为第一个被征服的世界,它的原住民要么屈服,要么被毁灭,正如法图麦警告过的那样。有些原住民欢迎新的主宰者,他们多半属于米斯塔拉种姓制度的最低阶层,作为首陀罗的苦力和作为达利特的邦国终生育母。但更多的人对征服者深恶痛绝,尤其是但她下令杀绝这颗星球上所有的婆罗门之后。从那以后,也有人称法图麦为铁大汗,或者铁****,取决于你持什么立场。
更大规模的征服以此为起点,利用米斯塔拉数百倍于阿塔斯的丰富资源,更多的魔法船被建造出来,心灵术士担任的传教士们不遗余力的转化被征服地区的人民,甚至连心智魔种都被当做常用灵能大规模的使用。
连米斯塔拉缤纷多样的本土物种也被武器化,斯达赫宾塞派德鲁伊们用它们创造出了好些可怖的新怪物。优雅神秘的多头蛇蜥被扭曲进化成了残忍嗜血的九头蛇,长着巨大洁白羽翼的大鹏迦楼罗鸟变态发育成了危险迅疾的死亡之翼。
就连吉斯洋基人都成了助力,在他们位于星界的首都被摧毁后,庞大的吉斯洋基帝国土崩瓦解,分裂成许多个互不统属的小国家。还有不少吉斯洋基人论为无法无天的海盗或者唯利是图的佣兵,其中一部分被阿塔斯人雇佣。他们对多元宇宙航路的知识和领航员的技能被认为极其有价值。
在利益和信仰的双重驱动下,一千艘魔法船扬起光帆,飞向所有邻近的宜居世界。越来越多的部落离开阿塔斯那浩瀚的严酷沙漠,前往青绿之地。他们一个比一个坚韧善战,很快建立起一系列较小殖民世界。
来自提尔的商人和学者,以及斯达赫宾塞派德鲁伊们也纷纷前往新的世界。不过和部落民们往往选择落后而弱小的世界作为目标,这些人却倾向于发达而繁荣的星球,在那里他们以平和一些的手段贸易和布道。
一开始,两批人互相合作,共同拓展新的边疆。但逐渐的,纠纷越来越大,直到难以调和。
首席卡迪,第一因信徒的最高教法官法赫德并不认同恢复奴隶制的做法,但他的主张得不到大多数酋长和武士们的支持。他同母异父的妹妹法图麦对教法官们事事喜欢插手尤其不满,遂提出要和他玩飞刀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