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女兵太烦人了,把她们都推到水塘里去,冷静冷静!”
那些手下们轰然应诺,提着、拖着、拽着地将女兵们赶到臭水坑旁,然后一个个地踢了下去。
女兵们落水后,有的不小心呛到了臭水的,有的直接被那臭味熏得不行,都哇哇地大吐起来。
而她们脚上身上的伤口。被污水臭水一刺激,更是杀得刺痛难忍,哭号声顿时响成一片。
这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住手!快住手!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忽然,一个嘶哑的呐喊声响起。
这声嘶喊,好像是被猎人的钢夹夹断了手足的动物,在绝望时发出的悲鸣和嚎叫。
毒贩们停住了手脚,那个军师也霍然地站起来。
所有的女兵都暂停了哭喊。看向了这个嘶喊发出的方向。
李琪也惊讶地往上方看去,只见高高地吊在木架上的蒲英,双眼紧闭,泪水纵横。
“蒲英,你说什么呀?”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投降了!”蒲英依然闭着眼睛,口中语无伦次地说:“只要你们放过阿娜尔。放过我的姐妹,我愿意答应你们的任何条件!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们!”
“你混蛋!没骨头!”李琪骂道。
蒲英睁开了眼,却不反驳李琪。而是向木屋看去。
木屋里的人似乎听到外面有事发生,反倒一时间没了动静。
蒲英再次大声喊道:“求求你,阻止他!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是看着那个站在木桌后的军师说话,也就是在恳求他。
军师转过了头。对着木屋里面含混地说了句谁都听不懂的彝语。
很快,屋门打开。鬼脸手提着裤腰带,走了出来。
屋门很快关上,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李琪、史香玉等人都忍不住大声叫道:“娜娜!娜娜!你怎么样?”
鬼脸不耐烦地说:“嚷嚷什么?我还没入港呢!真败兴!军师,我这回是给你面子!”
蒲英抢着问:“大头目,只要你放过我们,不再做出刚才那种行为,我可以帮你们做任何事,包括里应外合抢劫军火库!”
“蒲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琪的声音带着警告。
“我知道,但是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你不用管,我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当叛徒,是我自己的决定,绝不会连累你们!”
李琪连声质问:“你以为他们会相信你?你以为你的投降,就能让他们的兽性不再发作?你太天真了!”
蒲英闭上了眼睛,“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对不起!”
蒲英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仿佛置身于地球最深的深渊里一样绝望。
自从女兵们中伏被俘后,她的心里一直隐隐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魔鬼教官笑面虎搞出来的考验。
因为这些毒贩们出现得很不合常理,身手又异常出色,装备也比一般毒贩好得太多了。
还有,他们在言辞中虽然不时强调自己的彝人属性,蒲英却总觉得他们说的某些话,汉化得也太明显了。
所以,蒲英一直怀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
但是,这帮人实在太坏了,一次次刷新着凶残的下限。
蒲英的怀疑,开始渐渐动摇。
不过,在赤足走了十几里山路,被调戏被打骂,甚至当阿北的马鞭落到她身上的时候,蒲英都还没有放弃心中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她还在想,这应该是一个考验!虽然教官的这个考验,有点太过分了!
直到阿娜尔古丽被拖进了木屋,那一声声的惨叫,终于让蒲英抛弃了幻想。
原来,这些毒贩真的是没人性的毒贩,不是教官假扮的!
蒲英懊悔到了极点。
因为,一切还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大意、失误,让大家落入了坏人的手里!
阿娜尔的遇害,全是自己的错!
蒲英,你别再耍小聪明了,别再欺骗自己了!
你必须面对自己的错误!
如果是地狱,你就得先跳下去,不能再把姐妹们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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