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啊。他和病人熟,又是主刀。”
“他今天要陪慈善总会的人。你就把这事儿担起来吧!”
“那好吧。不过,主任,我怎么觉得梅医生有点不干正事啊?那个慈善爱心活动,不是心外科的事吗?跟我们骨科没关系啊。”
“哎,能者多劳嘛。不过,小梅是借调来的,不算咱们医院的正式编制,所以也就比较自由了。”
“主任,您不是挺欣赏他的吗?怎么不想办法弄个正式编制,好拴住他?”
池军雁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又压低了声音说:“要不要我找老爸说一声?”
刘主任有点诧异地看看她。
他是科里乃至医院里,少数几个知道小池背景的人。当初也有一些八卦人士,从池军雁仅凭硕士学历就能进入总医院外科这件事,推断出她有比较硬的关系。但是。谁都不知道小池就是军区政治部主任的独生爱女。
池军雁虽然是上面打了招呼进的医院,但一直为人很是低调,工作上也踏实肯干。
渐渐地,刘主任倒是有些忘记了小池的**身份。
所以这会儿当她突然提起自己的背景,刘主任还得愣了一下才能反应过来:“那倒不用惊动池主任。小梅医生是自己不愿离开那个山沟沟,非要保留在那儿的岗位。不然,他当初分来我们军区的时候,我就能把他留下了。”
池军雁撇了撇嘴:“是吗?他可真是个怪人。这么好的医术,却不愿待在大医院,就不怕荒废了吗?”
“天才总是有些怪癖的。他现在肯在这儿给我帮忙。我就挺满足的了。慢慢来吧,我这也是打着‘刘备借荆州’的主意。”
池军雁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忙着干活去了。
过了一会儿,当她刚给蒲英换完药,就已经有人赶在首长之前,来看望她收治的这个著名病号了。
来人是王雨盈。
她昨天听说了蒲英的事后,在集训基地里就已经兴奋了一晚上了。今天哪里还待得住,一大早就请了假跑过来探病。
王雨盈大大咧咧地闯进来后,先仔细打量了一番靠坐在床上的蒲英的气色,然后笑着点头;“好样的!轻伤不下火线!是我带出来的兵!”
佳佳接过班长手中的水果篮,苗苗则在旁边嘀咕;“班长,英子这还算轻伤啊?都开刀动手术了。”
“呵呵。一样一样,都是小口子嘛。”
池军雁的眼睛从口罩上方溜了一眼王雨盈,心道;真是有什么样的班长。就有什么样的兵!
王班长呆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回去了。因为她们集训队的管理很严,没几天就要出国,提前进驻t国的演习场,去进行适应性训练。
蒲英等三人对王班长能出国参演还是很羡慕的。她们到现在都没参加过一次军事演习呢。
苗苗还好一点,在炮团土匪团混。曾经观摩过几次团级规模的演习。但她也因此反而对演习更加上瘾。
她说,演习就是和平时期的战争。当兵的没打过仗,也就算了;要是连军演都没参加,那就白当一回兵了。
蒲英也深以为然,自己那个一等功虽然是正经比武场上得来的,但还是没有战场上得的光荣。
王雨盈豪气地拍着蒲英的肩膀说:“你急啥子?等我回来,带你参加11月的年终大演习,包你大开眼界!”
“班长,你忘了还有我们呐?”苗苗和佳佳齐声问。
“嗨,你们一个电视台的,一个医院的,又不是作战系统的!你们呐,到时候就跟着后勤的去看看热闹好了。女兵,还是只有我们通信兵,才能在战场上大显身手!”
蒲英看着王班长张扬的笑容,不禁也被她那份身为通信兵的自豪感染了。
还没到十点钟,护士长就带着小护士们进来,把病房又好好地收拾了一下,摆上了好几束鲜花。还交代蒲英等人一会儿在首长面前,说话要注意分寸,要有礼貌,要如何如何。
这让本来觉得没什么的三个女兵,反倒有点紧张了。
佳佳干脆借口考察组那边有事走开了,苗苗却仗着自己在副军长下基层的时候采访过他,便留下来陪蒲英。
其实,蒲英上次在军区受表彰时,也已经认识了庞副军长。
这位将军什么时候都是站如松、坐如钟,大热的天也会把风纪扣系得严严实实,脚上一双作战靴擦得锃亮,头上的作训帽也一定戴得端正,不会随随便便地摘下来当扇子扇风。
有人送他个外号“庞巴顿”,倒是不胫而走了。
因为任何人只要一看到庞副军长,就知道他是那种能打仗的军人,也会被他身上的霸气和虎威慑服。
他的虎威是有底气的。46岁升任少将,可以说是全军最年轻的少将了——当然是指有军权的将军,不是文艺或科技方面的文职将军。
当庞巴顿将军带着随行人员来探望病人时,也是这么一副雄赳赳气昂昂、虎虎有生气的样子。
不过,当他坐下后,倒也谈笑风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