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位首长在飞龙师的根基牢固,而且在军里乃至军区的影响力,也是非常大的。
常安在走马上任前也去拜访了这位大人物,彼此留下的印象倒是不错。当时,庞副军长还勉励常安要放开手脚干,要大胆改革,要敢于打破飞龙师一些不好的坛坛罐罐。
怎么几个月不见,庞副军长再来飞龙师指导工作,态度一下子就冷淡了这么多呢?“标新立异”,明显是个带贬义的评语啊。
常安自觉工作上并没有什么过失,不由得猜测:莫非是飞龙师有什么“老人”在前师长面前,说了对自己不利的话吗?
到底是谁呢?
常安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这个闷葫芦一直没解开,几天来他也一直没什么好心情。
直到此刻,在准备回家的路上,搭上了田苗苗这个开心果,他才暂时抛开了那些烦恼。
常安也想通了:那么患得患失干嘛?既然得到了这个施展才干的机会,就不能为了怕得罪人而缩手缩脚地一事无成。
何必去管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呢?
无知者无畏!——像田苗苗这样保持赤子之心,单纯无知,但又对整个世界不缺乏探索和改造的勇气,不也很好?
不一会儿,车子已经开到了通信站门岗前。
巧得很,蒲英刚刚走出通信站的院子。看到来车,她还要往旁边避让。
田苗苗把头伸出车窗,挥着手招呼她;“英子,上车!”
蒲英可不认识师长的车,看到田苗苗坐在一辆威风八面的大越野上,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哪来的车?不是说好坐班车的吗?”
“哎呀,??率裁矗?焐铣担 碧锩缑缂绷恕?p> “哦。”
蒲英没有多想,答应一声就要去开后座的门。
那门却自动打开了。
里面那位缩回手、重新坐好的人,不正是常安师长吗?
蒲英的大脑一下子当机了:这,什么情况啊?堂堂师长给小兵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