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着不是:“教官,您别生气!蒲英她,是胡说的,她不是这个意思……”
肖勇冷冷地说:“那她什么意思?”
“她是为我打抱不平,没别的意思!”田苗苗也早就折返回来,正一边捂着蒲英的嘴,一边和郭亚军拉扯着她。
看见几名女兵紧张“护驾”的滑稽样子,肖勇紧紧抿住嘴,忍住了想笑的冲动,半响才说:“田苗苗,你捂她嘴干嘛?郭亚军,你放开她!真当我是法西斯,这里是集中营不成?”
“不,不是。”
郭亚军等人闻声立刻放开了蒲英,但又悄声叮嘱她别再说了。尤其是田苗苗,更是在她耳边不停絮叨:“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惹毛了教官,大家会更倒霉的!”
想到肖勇层出不穷的惩罚方法,蒲英也不再说话了,但心中的不满并没有消减。
肖勇心里明白,蒲英这次以下犯上,不是因为自己受不了训练的强度,而是真的在为战友们说话。对此,他反而有点欣赏,便破例多说了几句。
“不管你说我虚伪也好,残酷也好,反正我的训练就是这样!受的了,留下;受不了,走人——我决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