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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用背帐篷,也没有武器弹药——这么轻的背囊,你还要给我轻装?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不是……我怎么会?可是英子,你的腰……”洪琳局促地说。
蒲英捏着拳头捶了捶自己的后腰,那里发出了极为沉闷的“咚咚”声。
“没事,这不是有钢板吗?”
“可,可是……”洪琳心里很担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这时,富海走了过来,“怎么样?女特种兵?走了五个小时,还能不能坚持下来?”
“教导员,能不能别叫我‘女特种兵’?我就是普通一兵,只不过是个老兵。”蒲英的笑中带着坚持。
“行!我就是想问你,腰伤没事吧?”富海良心发现地说道,“我早上说的是气话啊!你要是坚持不下来,可别硬撑!”
“我知道,只是走路而已,这点强度还不算什么,我能坚持的。”
蒲英笑得很从容。
富海看着蒲英潮湿的、红扑扑的脸,难以想象她两个月前还是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
他不禁想,该不是冯垚夸大了她的伤情吧?
这时旁边一名女生问道:“教导员,还要走多久啊?”
富海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看见那个女生坐在背包上,身子却斜靠在旁边同伴的背上,全身好像没了骨头一样,忙蹲下去关心地问:“累坏了?”
那女生有些撒娇地叫着苦:“是啊,我的脚好痛,肯定已经起水疱了。还有,这背包也太沉了,我的腰都快给压断了。”
富海和颜悦色地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儿!大约还有两个多小时,中午一点就能到达营地,到了我们就休息吃饭。”
“那下午还走吗?”
“不走了!今天是第一天,为了让大家能适应,只走半天。”
“噢——太好了!”看到了希望的女生,精神又振奋了起来。
富海满意地站起来,说道:“好,大家再休息两分钟,准备出发。”
“教导员,能提个意见吗?”蒲英忽然说道。
“什么?你说。”
蒲英看着富海探究的眼神,笑了笑,“我就是觉得,我们前队的走法,有点问题。如果走得好的话,大家也不至于这么累的。”
“哦?”富海知道她毕竟是货真价实的特种兵,对这种长途行军一定很有经验,便再次蹲下来,虚心求教道:“那你说说看,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