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拉着静安向后退了一步,说起来修灵者不光能力比一般普通人强,就连身体也要比普通人要强悍得多,不说别的就说现在对面这名中年人,被打吐血这血喷得都要比普通人远得多,即便他们两个已经努力离那名中年人远一些了,可是还是有血喷到这面来。叶秀神色冷漠的看着那在夜色中高高飞扬的鲜血,静静的想着不知道将这人身体里的血和杨家村这一百多口人的血相差多少。
“你们怎么才出现。”叶秀问着对面宋久德的师父月嵘,语气微冷。若是她刚才不机警一些静安很有可能就被这两个人一照面就用气刃割破喉咙一命呜呼了。她不信对方当时没有办法出手,月影剑法有一式名为遮影逝夜便是快剑,出手极快,刚才的情况下若是用出那一招的话绝对能够救下静安的,但是对方却一动不动的在暗处躲着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这明明就是想要看着她和静安死。“你觉得我们两个死了,你真的有好结果?”
“刚刚太突然,我只是没有来得及罢了。”月嵘淡淡的说着,蒙着她面庞的白纱轻轻的随着夜风飘动,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如月下仙子一般,一点都看不出她刚刚出手伤了人,更别说分辨她这句话之中的真假了。而她身边的宋久德则一脸凶狠的瞪着叶秀还有静安,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他的敌人一般。
叶秀看着月嵘的模样听着月嵘说的话,勾了勾唇角扬起了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他们两个都知道这句话是假话,那么非在口头上争个长短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而目前首要要做的是对付这两名散修灵者。
“你是何人?!为什么管我们的闲事!?”壮汉本来在中年人被袭击的第一时间就冲出去的,却被受了重伤的中年人拽住,只能神色狠戾的瞪着突然出现的这个蒙面女子“不想死就赶紧滚开。”
“死?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宋久德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听见对方挑衅马上冷着脸带着嘲讽堵了回去。他今天本来正在说服叶秀跟自己回宋家,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个该死的秋水亭竟然带来了这个什么杨家村被屠村的消息,他才不管谁死了,那个村子死绝了之类的事情呢,可是不光叶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色突变,就连一直放任自己的师父竟然也突然出现在了地牢里,然后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之后,师父居然就将一直关在牢里的叶秀放了出来,然后还带着他鬼鬼祟祟憋憋屈屈的跟在叶秀和这个该死的静安身后。鬼知道,下午的时候看到叶秀和静安搂搂抱抱的样子他都要气炸了。却偏偏被师父拉住不能动,忍得他都要内伤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又碰上这么一个居然敢对他挑衅的家伙。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没看同伙都被打得那么惨了吗?居然还敢挑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壮汉刚要说什么,却又被中年男子拽住,壮汉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的脸色。最终只能忍耐扶着中年男子的手低头后退。
“在下桐江段志林,不知这位前辈为何如此为难在下。”中年男子也就是段志林抚着胸口,一扫刚才面对叶秀时的阴狠凶煞,一脸的虚弱看起来无害极了,要不是他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对静安下了死手还真的让人觉得他只不过是一名文弱的中年书生,正无可奈何的被他们欺负一般。
“你不该打他们的主意。”月嵘冷冷淡淡的说着。实际上要论伪装她身为邪教余孽,装无辜装可怜她比任何人都厉害,自然不会把对方这小小的变脸放在眼里。更何况她现在出手也不是因为对方是什么人,而是因为她自己的身份原因。那天她听到这个村子出事情的消息,便知道这定然不是普通的劫杀时间,想到之前因为想要灭口所以查到的叶秀的情况,便确定十有**是叶秀带去的灾祸。本来这也没什么。那个让她接连吃亏的叶家丫头她虽然不敢动,怕叶家报复。但是若是有其他人出手帮她教训教训或者干脆杀了叶秀她也是乐意之至的。但是当她想到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徒弟最近的行踪的时候,便想到一直以来她都想不明白叶秀为什么非要来坐牢,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怎么想她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安。便去地牢见了叶秀,却不料叶秀竟然干脆利落的承认了她来地牢就是为了和宋久德牵扯上关系!
“他们对我的来历可是不清楚,现在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更不会罢休,你说他们来到这里之后若是再找不到所谓的灵器会不会盯上这几日总来看我的宋久德宋大少爷呢?然后你说会不会他们就凑巧能看出月影剑呢?毕竟连我这么一个叶家普通的小丫头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对其他人也没有太大的难度吧?”当时叶秀这样和她说着,然后她便不得不同意叶秀先下手为强的说法,听了这个可恶的小丫头的话跟着她到这里,一直埋伏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散修出现。
所以不管对方再怎么无辜,她该下杀手还是会下的,她不能让自己的身份曝光,那个叫叶秀的丫头她怕叶家的报复而不敢动,但是这么两个散修就没什么顾忌了,再说散修本来就言而无信又保守不了秘密,一旦被他们认出来即便当时承诺不会说出去也是不可信的。这样想着月嵘眼里的杀气更盛。
“这只是在下和他们的私人恩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