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他只是想折磨柯茉绵,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会有报复得逞的快感。
“绵绵,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那时你才出生没几天,被任阿姨抱在怀里,好小的一团。大人们说,这就是我以后的妻子,我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我从来都把你放在第一位。”
柯茉绵的反抗渐渐停了下来,因为蒋士铨的话,她对他的愧疚感油然而生,自从方清妤的出现,她已经忽视蒋士铨太久。
“你说不想在结婚之前上床,我答应你,柯茉绵,我愿意等你,不管等多久都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蒋士铨的手越来越紧,柯茉绵的脸色因此涨得通红。
这张精致绝伦的脸,被无数朋友艳羡的脸,蒋士铨现在看到它只觉得可憎!
柯茉绵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她的手胡乱地抓着蒋士铨的西装外套,听见蒋士铨揪起她的头发喊得歇斯底里:“背着我和一个妓/女上床很爽吗?柯茉绵,你三番两次去一个妓/女家里过夜,你就不会对我感到一丁点愧疚吗?”
方清妤……柯茉绵的眼眶立即湿润了,两行眼泪滑进她的发间,她好想再看看她。可似乎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蒋士铨说自己对不起他,那就让她就把欠他的都还他。
柯茉绵闭上了眼睛,屏着呼吸等待死亡的来临,好看的小说:。
她的平静反而让蒋士铨没了兴致,他松了手,居高临下地问她:“你和方清妤怎么做?”
那个叫方清妤的女人……给柯茉绵画那张裸画的女人……如果没有看到那张画,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柯茉绵大口呼吸着空气,反应不过来蒋士铨说的是什么。
一只手扳开了她的双腿,接着,忽如其来的撕裂感贯穿了柯茉绵的身体,蒋士铨的脸出现在她的正上方,对着倒吸着气的柯茉绵冷笑:“是这样吗?”
柯茉绵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只是这样就能让你爽?柯茉绵,你是不是太贱了一点?”
从小被人捧在天上好生供养的蒋士铨不明白,自己哪点会比那个方清妤差?他这个前途无量的青年企业家,居然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妓/女?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守了十八年的柯茉绵就这样背着自己爱上了一个妓/女。
毫无停顿地进入第二根手指,柯茉绵疼得皱起了眉,以前方清妤怕她疼,一直舍不得用两根手指,柯茉绵想到这里抓紧了床单。
带着恨意的抽/插,指甲一次次地刮擦着柔嫩的内壁,柯茉绵好几次疼得弓起了背,又被蒋士铨无情地按倒在床上。
柯茉绵慢慢麻木了,身体里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紧闭着眼睛,更大的痛感却瞬间挑起了她的神经。
“柯茉绵,三根手指够满足你了吗?”蒋士铨咬住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血印,和下/身的疼痛比起来,肩头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身体像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撕裂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做出反抗,她的反应让蒋士铨很是恼怒,扣住她的肩,迫使她跪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度不堪的姿势,继续用语言和动作侮辱她。
“为什么要发抖?你不是很喜欢别人对你做这种事吗?”蒋士铨勾起了手指,这一动作使得柯茉绵的颤抖更为剧烈。
痛到眩晕,这样的折磨堪称酷刑,柯茉绵开始承受不住这剧烈的痛感,她的膝盖已经发软,终于,她重重地倒了下来。
蒋士铨抽出了手指,指甲缝隙还残留着从柯茉绵身体里带出的血丝,看着她虚弱地在床上喘气,他并没有体会到预想中的酣/畅/淋/漓。
冷静下来再看,柯茉绵的身体真的很完美,只是她白皙的皮肤上被自己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咬痕。
蒋士铨站了起来,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当冰凉的水扑到脸上的一霎那,酒醒了大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柯茉绵做了多不可饶恕的事。
不是这样的,他该恨的人是方清妤。
临走前又看了柯茉绵一眼,她空洞的眼睛望着房间里的某个角落,四肢扭曲成一个古怪的姿势,像极了被人玩坏的洋娃娃。
“蒋士铨,”她忽然开口,“我不欠你什么了。”
蒋士铨一顿,打开门快速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流血了啊......
喂~说好的别打脸
写个H也不容易是不是,喂!这是什么H啊
不是这么说的啊,虐我的阿绵我也心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