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沫睁着大眼睛看了看方清妤,接着跟着她进了厨房。
柯茉绵看着大沫欢快的步子,心想连只狗处了几天就能生出感情来,更何况是人呢?
她不信方清妤是真的不要她了,她收了柯荣成的钱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其他书友正在看:。刚才在凤凰城的包厢里,柯茉绵听见方清妤求瞿落晨别打自己,刹那间心里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全数倾塌。
对啊,愿意为自己放低姿态的方清妤,怎么可能会不爱她呢?
厨房门打开,方清妤端了两碗小米粥出来,大沫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还以为是要给它吃好吃的了。
一碗放在了柯茉绵面前,方清妤坐到了她对面,顾自拿起调羹舀了一勺。
柯茉绵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方清妤有,以前住在她家,每晚方清妤要吃些东西才能安然入睡,柯茉绵那时还笑她总有一天会吃成大胖子。
“你想问我什么?”方清妤忽然问,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
“我……嘶……”瞿落晨下手不轻,柯茉绵在气头上没发觉,现在一说话牵到嘴角,疼得她有些发懵。
“你没事吧?”方清妤见状站了起来,看柯茉绵哀怨地看着她,原本想好的强硬政策动摇了,到洗手间拿了条毛巾给她,让她敷在脸上。
冰凉的感觉使得脸上的疼痛减轻不少,柯茉绵直直地盯着方清妤,坚定地认为,自己和她之间一定有误会。
“落晨这么做是为了我,你别怪她。”方清妤不看她,回到位置上继续喝粥,上次得知柯茉绵有胃病之后,她去超市买东西顺便带了一包小米,不都说喝小米粥对胃好吗?明知道柯茉绵不可能再回来找她,还是买了一包养胃的小米,或许那时候她还有点奢望柯茉绵会回头再来看看自己。
所以,等她走了之后,她保留了柯茉绵的所有东西,连柯茉绵手上的毛巾也是之前她用的那条。
很显然,柯茉绵也发现这个事实,她的眼神很复杂。
“对不起。”她是个混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她,柯茉绵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方清妤摇了摇头:“你没错。”
柯茉绵抬头看她,眼里闪着泪光:“清妤,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
方清妤走到她身边,拿开了她脸上捂着的毛巾,看着上面红肿起来的掌印,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方清妤何德何能让两个女人为她痴狂?
其实自己也是个痴人罢了。
方清妤的手不由自主地覆上柯茉绵的脸,轻轻摩挲,柯茉绵怔怔地对着她的眼,慢慢按住了她的手。
很晚了,大沫嫌主人不来逗它玩,便早早地回窝去睡了。这一刻没有人会来打扰她们,柯茉绵倾身凑过去一点,吻住了方清妤的嘴唇。
带着湿润的柔软给了柯茉绵久违的感觉,一股热浪顷刻间吞噬了她,她吻着方清妤,解开身上的西装扣子,把方清妤往卧室的床上引。
本以为再也碰不到她,再也不可能被她这样紧密地拥抱,疯狂地索取,于是方清妤陷在柯茉绵的温柔里深深地沉醉了,如果不能奢求永远,那就只要这短暂的欢愉可以吗?
可以吗?
她想问那只操控着她和柯茉绵的命运之手,一开口,只从喉咙深处溢出难耐的音节。
“我好想你。”柯茉绵将方清妤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耳廓低喃。这时候,脸上的那点痛完全被她抛到脑后。
方清妤主动解开了衣裙,脱去了柯茉绵的内衣,让她把衬衫穿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为什么?”柯茉绵穿上白衬衫,不解地问道。
“我喜欢你穿白衬衫的样子。”方清妤拨开她压在衣领里的长发,灵活的手指在棉质的布料里游走,衬衫敞开着,很轻易就能握住柯茉绵胸前的两团柔软。
衣不遮体比□远远具有诱惑力,衬衫随着柯茉绵的动作擦过方清妤的身体,轻轻痒痒地感觉很美好。
柯茉绵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身体因为她吸允的动作轻微起伏着,方清妤的呼吸哽在肺里,她的手伸入了柯茉绵的长发里,轻轻地按压着她的脑袋。
这样好吗?一次次给她希望,又一次次无情的打碎,真的要这样做吗?
方清妤的脑中慢慢只剩下一片空白,用身体示意柯茉绵凑上来,热烈地吻着她的唇,缠住她的舌头,与之嬉戏,纠缠。
什么时候,下面的人换成了柯茉绵,似乎和柯茉绵相比,更想要对方身体的那个人反而是方清妤,她享受自己带给柯茉绵欢愉的过程,吻过她的全身,直至达到巅峰,
而柯茉绵也格外享受被方清妤宠爱着,想看她为自己陷入癫狂,想看自己的身体被她急切地想要拥有,柯茉绵觉得她已经迷恋上方清妤所带给她的一切感官刺激。
方清妤的手指穿过卷曲的遮蔽,停留在溪水涌出的源头。
“不要洗澡吗?”柯茉绵忽然问她。
身体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慢慢贯穿,方清妤贴着她的耳畔,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