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林封终于收到了县试通过的消息,当时凌云得到消息之后,就兴奋的跑来告诉他。
“少爷、少爷,中了,中了,甲榜第八名。”听到消息的林封自然振奋不已,虽然他对自己有信心,但是到底是第一次参加考试,心中的紧张之情,自然不言而喻,况且它还关系到他的前途还决定着他能否绊倒大夫人。
现在得知他中了第八名,心下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同时他的科举之路开始正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不过林封并没有骄傲自满,他深刻的知道这才刚刚开始,所以除了得到消息的那天稍微兴奋了下,之后就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备试阶段,毕竟后面还有府试和院试在等着他呢。
这日,林封又前往张老的屋子,向他请教学问,得到允许后的林封进去之后发现陈亦如竟然也在,却也没有避讳他,直接说道:“老师,今日读书,学生有一问题不明,特来请教老师。”,张老闻言,点点头,说道:“你但说无妨。”
林封躬身一礼,恭敬的说道:“老师,是这样的,今日读四书,读到论语中的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不知何解,忘老师指教。”
讲到张老自己熟悉的领域,面容瞬间就变了,不在是笑嘻嘻的模样,而是一脸的认真,当然林封早就习惯了,依然认真的听着,只听张老说道:“此句出自《论语·八佾篇》。春秋时期实行周礼,一佾指一列八人,八佾八列六十四人。
按周礼规定,只有天子才能用八佾,诸侯用六佾,卿大夫用四佾,士用二佾。季氏是正卿,只能用四佾,他却用八佾。孔子对于这种破坏周礼等级的僭越行为极为不满,因此,在议论季氏时说:“在他的家庙的庭院里用八佾奏乐舞蹈,对这样的事情也能够容忍,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容忍呢!”你可明白了。”
“学生受教,多谢老师”经过张老的仔细讲解,林封豁然开朗,而一旁的陈亦如在张老讲解的时候也不曾离开,而是很认真的听着,似乎对此也有所疑问。
之后林封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张老都一一解答,林封心满意足之后,就告辞了。
没等林封走出几步,就听后面传来了陈亦如的声音:“哎,前面的你等等。”林封知道陈亦如叫的是他,但是他脚步不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追在后面的陈亦如看到林封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不仅不放慢脚步,反而走的越发的快了,心下生气,直接就大喊了出来:“林封,说你呢,给本小姐站住。”话刚出口,陈亦如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惊恐的四周张望着。
而前面的林封也如陈亦如所愿,停下了脚步,林封转过头看着后面正捂住嘴巴的陈亦如,疑惑的道:“本小姐?”
“没有没有,林封你听错了,我没有说过本小姐这话。”见到林封怀疑,陈亦如急忙否认,殊不知他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嘛。
林封更加的确定他刚才绝对没有听错,这么说来,陈亦如竟然是个女子,这么一想,林封不由的打量起眼前的陈亦如来。
这么一看,林封还真的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陈亦如这个人初看起来有些阴柔,说的难听点就是有些娘娘腔,但是这个时代的男子均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所以也没有什么,只是陈亦如他竟然没有喉结,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而陈亦如在看到林封的上下打量的时候,就暗讽林封是个登徒子,最后实在受不了林封的目光,跺跺脚直接跑掉了,林封看着跑远的陈亦如,无奈,自言自语道:“我有这么可怕吗?我只是想问你叫我干嘛而已。”
可惜这番话已经跑远的陈亦如是不知道的,现在林封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比原来还要差了,关键他还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让陈亦如很是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
陈亦如的纠结,林封是不知道的,实际上他也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将它作为一个插曲而已,毕竟他和陈亦如也不熟。
现在林封正忙着准备接下来的府试和院试。
认真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府试已经,近在眼前了,这次的林封少了分紧张,多了分从容。
府试和县试略有不同,它是由知府(或直隶州知州、直隶厅同知)主持,县试已录取的士子得以参加,连考三场。府试要求5名村里的人和一名秀才保举,方可参加考试。
这日林封早起用过饭后,打算独自前往试场,不想却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林封诧异的发现陈亦如三人党竟然一大早的站在自己的房门前,不等林封说话,陈亦如就率先开口道:“林封,今日是院试,老师让我们跟你一同前往。”
经陈亦如这么一讲,林封才明白过来,原来陈亦如三人也要参加今年的院试,那上次的县试怎么并未看见三人。
林封的目光,陈亦如他们自然是看在眼里,但是他们认为并没有向林封解释的必要,因此闭口不谈,他们不说,林封自然也不会多问,对于他们要求同行的意见,也并没有同意,而是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