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毅依然是那不丁不八的步子,然而此时华山二老却是一个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之前武当七侠之首宋远桥就是败在这式子下,虽说他的败很大原因是猝不及防文毅的惊人气力,但是文毅自出现之后,无论行事还是武功都带着一股诡异,让人难以捉摸。
华山二老脚踏八卦方位,矮老者顺八卦位而行,高老者逆八卦位而行,两人纷纷气势外露,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文毅。
文毅也沉得住气,别说这华山二老气势一般,就算再猛烈些也是无妨,文毅可是经历过龙威的人,这小小的威压还不能把他怎样。
只是这两者过于小心,一时间竟是陷入僵局,双方都不愿出招,文毅笑到:“怎的,华山派两位要与我躲猫猫不成?”
高老者眉开眼笑道:“也不是不可啊,免动刀兵,对大家都好!”
矮老者脸上一红,大声喝道:“小子,本是给你先攻的机会,既然你不领情,就别怪我等无礼了!”
矮老者说罢,栖身而上,顺着乾位,踩到震位再对文毅攻来,大刀如同一抹流光一般,晃过文毅的眼睛,向着文毅的小腹劈去。
高老者也是一样,只不过从坤位到离位,同样一式向着文毅攻来,只是与矮老者的方位有所偏差,他攻的是文毅的后腰。
两把刀攻势合击,如同一把巨大的绞剪一般,要把文毅的身子绞成两半。
文毅微微一笑,身子辗转之间已然到了两把刀口的外边,华山二老收力不迭,两把刀猛地拼在一起,“砰!”的一声巨响。
真气鼓胀之间,刀身周围的空气猛然爆开,荡起一阵阵的尘土,华山二老也被这一击震得虎口发麻,身子里气血翻涌。
文毅暗自点头,心道:“这华山派上一辈果然比这一辈强之许多。”
同时他脚踏七星,身形如同鬼魅,眨眼间就到了矮老者的身后,反手握刀,刀柄轻轻点在矮老者的腰眼上,然后随即退去,身子轻飘飘的,说不尽的轻松。
矮老者尚未平息身子内的血气,只觉得自己腰眼一麻,心道“要坏!”,不料文毅只是点到即止,心中感激之情陡生,脸上突显愧疚之色。
高老者不明就里,他为人憨傻,心思单纯,气血甫一恢复,提刀便上,横刀向着文毅左臂削去。
“师弟,住手吧!”矮老者呼喊一声,高老者一怔,随即刀锋一转,挥舞两下泄去刀上气力,转身看了过来。
“我们已然败了,刚才你我两刀相碰之时,文先生的刀柄在我腰眼轻点,已是收了手了。”矮老者虽然恼怒文毅落了华山派的面子,但他并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相较其他六大派众人,这位久居长老职位,反而看的愈发通透一些。
高老者又是一愣,转脸对文毅憨笑两下,朴实自然。
“多谢文先生手下留情,在下这就带着华山众人退去!”矮老者俯身一揖,朗声说道。
“多谢文先生手下留情,在下……”这是高老者,正要把他师兄说的话再学一遍,不料武当派内变故陡生。
“啊!——”一位武当弟子只觉双腿一痛,本以为是蚊虫叮咬了一下,并未在意,没料到片刻之后一股剧痛从叮咬之处袭来,难以忍受,这才叫出声来。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人多势众,故而六大派各站光明顶上一席之地,有南至北分别是武当,少林,峨眉,华山,崆峒,昆仑。
是以武当距离明教众人最近,两边虽然成对峙之势,实则是六大派把明教众人半包围起来,武当众人距离明教众人不过几米之遥。
“怎么回事?”张松溪眉头一皱,他总是感觉这次事情有些突然。
“师傅,是少安师兄,不知为何双腿剧痛。”张松溪门下一个小道童说到。
这少安是武当七侠之三俞岱岩的弟子,因自家师父被天鹰教所伤,一直对天鹰教众人耿耿于怀,此次攻打光明顶,一听说有天鹰教的人在,马上跟着前来,欲要为师傅报仇雪恨。
“少安,怎么回事!”张松溪看着少安完好无损的双腿,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师叔,我本以为双腿被蚊虫叮咬了一下,没想到之后便是一股剧痛袭来,疼痛难忍,给我们武当抹黑了!”少安满头大汗,面色扭曲成一团,忍着痛说到。
六大派众人见少安面色惨白,冷汗直流,还能忍住,除了刚开始之外再不发一声,都是暗自赞叹武当门人风骨超然。
相较之下,鲜于通之前的惨叫不禁就成了天下笑柄,华山派的脸面无形之间又丢了七七八八。
矮老者暗叹一声,转身带着高老者回了华山阵营。
再说武当这边,张松溪听了少安一言,只觉心中一颤,“蚊虫叮咬”这四个字如同钢刀一般扎在他心口。
旁人不知他三哥俞岱岩是怎么伤的腿,他还能不知吗?不就是因为天鹰教殷家兄妹想要屠龙刀,这才用那蚊须针伤了他三师兄。
“少安,你感觉叮咬之处在哪?”张松溪强忍心头怒气问到。
少安伸出手来颤颤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