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咱俩到底是谁毁了谁的清白?”
叶轩翻身跳到了地上,理直气壮的道:“婉茹,你听我给你分析。我是纯情的小处男,这是百分百的。不过呢?你是不是那个~~~~咳咳,谁知道呢?谁吃亏,显而易见嘛。”
赵婉茹上前拧住了他的胳膊,大声道:“你把话都说完,我是不是那个什么?”
叶轩疼得倒吸着凉气,忙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我说你是不是那个真正爱上我的女人,怎么,难道不对吗?你不会~~~~不会又是想歪了吧?
女孩子要温柔点儿,你以为真的是我要闯入你的卧室呀?我要不这么做,赵老爷子见咱俩特别的生份,他收拾的是你。我这是为你好,你知道不?唉,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以后可不能随便做好事。”
“这么说,你钻入我的被窝,占了我的便宜,我还要感谢你呗?”
“那是当然了,你要付我青春损失费。”
“付你个大头鬼~~~~”这算是什么事儿呀,明明是吃亏了,偏偏还有苦说不出,赵婉茹真是越想越窝火。再看叶轩,他满脸的委屈,好像是刚刚被歹徒**过的小姑娘,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混蛋,他要是不去拍电影,真是屈才了,很有可能闯入好莱坞,混个“影帝”当当。
见赵婉茹默不作声,叶轩叹声道:“婉茹,你也别内疚了,谁让我是男人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赵老爷子还在楼下等着咱们,说是有事情要跟咱们说,你说咱们是不是现在就下去~~~~
啊?你~~~~你属狗的呀,赶紧松开,一会儿肉都咬下来了。”
这股子怒火不发出来,赵婉茹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在叶轩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透过睡袍,都看到隐隐的血丝了,她这才算是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笑道:“走吧,咱俩这就下楼去看我爷爷。”
“等一下。”叶轩咧着嘴,委屈道:“婉茹,你家里的药箱在哪儿呢?最好是有狂犬疫苗注射液,我怕得了狂犬病就麻烦了。”
“死了才好呢。”赵婉茹从来没有这么得意过,在她的眼前闪过一个场景。
场景中,她脚踩着椅子,一只手握着皮鞭,一只手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头系在了叶轩的脖子上,叶轩跪在她的面前,她用力地挥舞着皮鞭~~~~
叶轩还在那儿高呼着:“女皇,万岁万万岁!”
“嗨,嗨,别在那儿做春梦了,咱俩该下楼了。”
“不对,我还是给你包扎一下的好,万一让我爷爷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呢。”
不由分说,赵婉茹将叶轩又给按坐在了床上,她连忙找来了药箱,让叶轩赶紧将睡袍的领口给掀开,她好给包扎。
叶轩捂得紧紧地,警惕性的道:“不行,你~~~~你要是想非礼我,就明说,别找这种下三滥的借口。”
“你~~~~行,我想非礼你,行了吧?我还想跟你先调调情呢。”赵婉茹瞪了他一眼,还是用力将他的手给拽开了。
当然,她是没有叶轩的力气大,但谁让她是女人呢?又是秦岭地区第一美女。在男人的面前,往往一个女人比几十个,甚至几百个男人的力气还要大。
两排整齐的牙印留在他的肩膀上,渗着血丝,已经有些淤青和红肿。
赵婉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口会有这样的力量,眼神中也有丝丝的愧疚,但更多的则是愤慨,哼哼,要不是他占自己的便宜,自己至于咬他吗?
这都是他自找的。这么安慰着自己,赵婉茹又是用酒精杀毒,又是涂抹药水,就在她想用纱布包扎的时候,就像是被人给点中了穴道,眼眸睁得老大,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叶轩的肩膀上,被她咬的牙印下洛,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头,狼牙泛着森森的寒光,狰狞可怖。这年头,时兴纹身,有纹王、虎、蝴蝶~~~~
不过,这样一个鲜血淋漓,活灵活现的狼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甚至说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轻轻抚摸了一下,手指又像是触电般离开了,赵婉茹拍了下他的脖颈,哼道:“耍什么酷呀,还纹了一只小狗,真是服了你。”
叶轩的眼神中无尽的猥琐:“我是狗,那你是什么?你跟狗订婚了,这说明你是一只小母狗呢?还是你有着兽x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