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语?”
赵祯闻之,默然摇头。
他不是唐奕,要是那个小混蛋,现在会立刻回答——是。
如果是这样,那韩琦就必须死在殿上。
赵祯不下手,他自己也得了断,以求自证。
可惜,赵祯不是唐奕。
“算了......”长叹一声。“爱卿此来何事?”
“臣要状告唐奕,目无王法,伤臣致残!”
“大胆!”却是李秉臣大喝一声。
“癫王殿下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吗?”
“呃......”
韩琦一阵无力,气势又弱几分。
“臣口误,是状告嗣癫王......殿下,目无王法,伤臣致残!”
赵祯闻之,满意地点点头,“可有实证?”
韩琦急道:“臣家中亲眷,府前百姓皆是实证!”
“哦。”赵祯点头。“竟有这么多人看见癫王行凶?”
“呃,不是癫王,是癫王派来的军将。”
“癫王派来的军将?”赵祯再疑。“癫王手中并无兵权,甚至今日新封,连府邸、家臣都没有,何来军将?”
“这......臣久在西北治军,一看就知那是军中好手。”
“那他们可曾说是癫王指派?”
“并无。”
“那就奇怪了。”赵祯大乐。“只是认出是军中之人,人家又没说是癫王指派,你又何以认定这犯法的是癫王!?”
“这......!”
韩琦瞬间石化,看了看赵宗实那帮断腿的兄弟,又看了看殿上的群臣,他说不下去了.......
这时,赵祯自言自语,又极尽鄙夷的声音再次传来,“哼,也就这点章程了。”
“既然撕破了脸皮,又装模做样的给谁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