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加完朋友一个派对的杜文启,脸上还带着一些醉意,不时打着几个饱嗝,坐在劳斯莱斯里昏昏欲睡。
杜明驾着劳斯莱斯,来到一座豪华气派的别墅庄园前,这是杜家别墅庄园。
里面保镖看到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立刻利索打开了别墅的铁珊门。
劳斯莱斯驶进了别墅庄园,当车子停在庄园大院里,立刻有保镖过来打开车门,杜文启从车上下来,走向灯火明亮的别墅。
杜文启一进入客厅,便听到自己爷爷和父亲的笑声阵阵传来,好像和什么重要贵客交谈着什么。
然后,他抬头看去,看到客厅坐着一个身穿中山装,三十左右男子,内敛稳重,气质不凡。
这中山装男子,正是曾在富丽大酒店古董字画拍卖会上出现过那位神秘公子。
杜文启看到这中山装男子,脸上立刻现出恭敬之色,上前说道:“秋白少爷,你来了!”
正和杜文启父亲,爷爷说着话杜秋白,随即目光看向杜文启,脸上现出一丝笑容:“文启,你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杜文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刚刚参加完朋友的派对,不知道秋白少爷从京城来了花都,有失远迎,还请秋白少爷不要见怪。”
杜秋白摆摆手,说道:“文启看你说的,咱们可是同族兄弟,而且我这次只是来南方走走,并不是为了家族公事来的,用不着这么客气,快坐下吧!”
“是,秋白少爷。”杜文启答应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杜文启爷爷是一个将近七旬老者,精神矍铄,目光灼灼不断招呼杜秋白喝茶。
杜文启父亲五旬左右,西服领带,大腹便便,脸带商人市侩笑脸,言行举止都对杜秋白现出掐媚之态。
杜文启知道自己父亲和爷爷,之所以对杜文启如此恭敬讨好,是因为杜文白是京城杜家的大少爷。
而京城杜家,可是京中六大豪门之一。
京中豪门,可不是花都豪门所能比,不论势力,财富都远在花都十大豪门之上。
而杜文白是京中杜家老爷前妻所生,权势虽然不如杜家老爷后妻所生二少爷得宠,但那也是京中杜家一个堂堂大少爷。
花都市的杜家,只是和京中杜家同族,其实并不算直系宗亲,最多是一个分支族人,但杜文启的爷爷和京中杜家攀上了关系,所以才互相来往。
当然都是花都杜家,去给京中杜家送礼为多。
总之,杜文启的父亲和爷爷,都将京中杜家视为他们可以依靠的大树。
这也是他们对杜秋白处处现出恭敬原因。
大家在客厅寒暄一阵之后,杜家老爷子让女佣送杜秋白到楼上卧室歇息。
杜秋白走进卧室,女佣离开之后,他坐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少爷,我是元侯。”
杜秋白仍然闭着眼睛,说道:“猿猴进来。”
房门打开,走进来身形高大,肌肉发达,面貌丑陋的大汉。
正是那晚和杜秋白一起出现在古董拍卖会的猿猴,他的真名叫元侯,杜秋白因为他外形像猿猴,加上和元侯谐音,所以杜秋白平日都是称呼他为猿猴。
元侯关上房门,来到杜秋白面前,说道:“少爷,我们杜家在花都的暗探已经查清楚了,那个拿走张旭草书心经小子,名叫林飞,来自西部昆仑山,是花都大学学生,住在十大豪门之一李家千金李如烟别墅。”
“还有我们从花都大学里查到,林飞在大学里得罪了不少富家子弟,许多富家子弟暗中想要对付他。”
杜秋白缓缓打开眼睛,说道:“林飞和花都大学里富家子弟恩怨,我没有兴趣,今晚你去一趟李家千金别墅,把那幅张旭草书心经取来。”
“是,少爷。”元侯答应一声,壮硕的身躯,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杜秋白目光看向窗外,夜空星辰光芒璀璨,他左眼忽然闪过一抹诡异青光,唇角浮起一丝笑弧:“杜家伟,这次我拿到张旭草书心经献给我父亲,我就不信讨不到父亲的欢心?
只要我能够进入公司的董事席位,我总有一天,会把本来属于我,却被你抢走一切都夺回来!”
为了能够寻获那些历史悠久价值珍贵古董文武,他几乎冒生死危险,学会了神秘之极透视术。
虽然,他修炼的透视术,只能看透一些文物古董隐藏的秘密,所能看透物体程度有限,并不能看透人的皮肉,更无法看透毛料原石和墙壁这些物体。
但他用这透视术已经可以发现许多古董。
那晚,他就是用透视术,发现林飞买下那幅书法作品,内夹张旭草书心经真迹。
而一直想得到父亲重视,进入家族核心的他,为了讨好喜欢古董书画的父亲,这次南下,参加了许多古董拍卖会,就是想寻找古董珍品。
好不容易在富丽大酒店萧家的拍卖会上,发现张旭真迹,却被林飞抢先一步买下那幅书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