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搓麻将,却发现曹忠在这里闲逛,便几大脚踹了过去。
曹家人和高方平一样最喜欢装逼,没事就穿着盔甲。所以老曹踢小曹的时候能发出一些哗啦哐啷的声音来。
“你儿子咳嗽生病了,许多人急坏了,你不去照顾还在这研究逛窑子?”老曹破口大骂了起来。
高俅觉得曹大傻活该啊。同病相怜,老子们高家也全是一群不管小孩死活的人,带孩子似乎是爷爷的责任。
曹忠则是郁闷的寻思:我又不是大夫,我回不回去,和那小子的病有什么关系?那小子壮的如同个狗熊似的,一点小病小痛的有什么打紧?
“从军事思路、根据高相理论,时常生病乃是好事。等于免疫力练军。”
曹忠这么对他爹解释。于是他身上的盔甲又哐啷哐啷的响了起来,这次是被用东西砸。
时静杰抱头逃窜了。看来这次没能忽悠到大脑壳去买单,于是这个樊楼就去不了了。因为樊楼消费太高了。
其实时静杰的工资还行,算购买力相当于后世每月六七万的样子。然而也还是很紧张,不怎么够用。
后世这个收入的人买个房子、买个奥迪也就可以了。日复一日的上班生活。然而在这个时代作为官的仪仗,时静杰自己养两匹好马拉车,代价是高于后世开个奥迪的。然后聘用两个保镖,几个打杂的工人,一个专属司机。杂七杂八的一开销就没有多少了。
这还是官员的宅子不花钱的情况。
所以还是张叔夜最诡异。基本上老张是用牛车的,提速超车虽然有点不够看,不过四平八稳,牛吃草也就行了。还可以用来在自家院子里种点地,农忙的时候把牛租给其他人去耕地,也是一笔收入。这在大宋也比较流行。
种师道最牛逼,作为一个建节了的大将军。他的随从是一个屠夫,连家具连房子都是蹭的,骑的是军马。听说还可以把屠夫派出去帮高家杀猪,赚点外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