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
“不许在前进。”高方平躲在军队中大声呵斥,“非朝廷编制,没经过许可的,不论任何情况下,在本相附近持有凶器是不允许的。我不管你们谁是坏人谁是好人,但凡再敢前进一步,一起突突了,没情面可讲。”
哗啦——
高方平下令后,近两千口神臂弩就抬了起来,对准了这群人。
所以祝家庄的那些家兵就不敢装逼了,顾不上护卫他们的主人祝彪了,转身就鸟兽散了,跑回了寨子里去躲着。
扈三娘从扈家庄带来的娘家私兵,也丢下扈三娘跑了。所以目下,场中只留了扈三娘把刀架在祝彪的脖子上。
发生了这种事,祝彪险些肺都气炸了,一跳一跳的挣扎道:“高大人不要迟疑,此蛇蝎女人才是坏人,快干掉她,我会对相爷陈述她的可恶之处,然后还有厚礼准备好,欲送给相爷。”
高方平摸着下巴围观了他们一下后,说道:“我瞅着么,两个都不像好人,我咋知道谁忠谁奸?”
见他如此德行和话语,扈三娘感觉很伤,很委屈,几乎颠覆了她心中的英雄形象。且不说他如同个小人昏官似的,遇事第一时间居然不是英明神武的处理,而是转身叫着“护卫”就跑不见,都不管人家危险还是不危险。
单纯的扈三娘还觉得,早先祝彪这厮大逆不道,有过要绑架朝廷命官的想法,咱们独龙岗苦他祝家的淫威久了,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青天,扈三娘没有多想的就犯浑,抓住机会把人给绊了,打算来找高方平领功,却是他来一句两个都不像好人。
现在的扈三娘,她还不是一个成熟的女英雄,实际上只是个丫头,有没十八岁都不肯定,总体有点萌。当然了,喜欢练武运动的她身材是相当矫健的。
高方平见了她的委屈神态,又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扈三娘吗?”
她好奇的样子点了点头。但因为见到白马王子便有点软脚虾,一时便把手里的刀子松了松,却马上又警觉了过来,又重新握紧刀。然后这个过程就导致……噗嗤一下,把祝彪的脖子上弄了个口子。
祝彪惊恐的叫了起来道:“贼婆娘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不把老子弄死你不甘心是吧,我怀疑是你在私通梁山贼寇,否则他们怎能如此容易就破坏了咱们部署的攻势,攻到了城下。”
“你诬陷,我没有。”扈三娘大声道。
祝彪的脖子一边流血,一边看向高方平道:“大人勿要犹豫,快宰了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她很显然在事情败露后想要杀人灭口。您不能等我被她害死之后才作为。”
高方平嘿嘿笑道:“作为一个法官,我还真的只能在你被她干掉后,才以杀人罪办她的。否则你让我现在拿她怎么办?她是你未婚妻,这像是你们两口子闹矛盾,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脖子上的伤口连轻微伤都算不上,原则不予立案,且有几千人看着,刚刚形势她不是有意,是典型的误伤。你想本官怎么办理?”
“你……”
祝彪从未见过这么弱智的昏官,妈的老子都说了有孝敬的,你居然还不知道怎么办?
“且本官觉得,扈三娘敢冒犯你,挟持你来见我,必有隐情,是这个道理吗?”高方平道。
“大人您不能因为她长的好看,就如此偏颇,其实这女人相当不安分,乃是一个蛇蝎女人。”祝彪大叫道。
高方平抬手打住道:“她是什么人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她做了什么。”又看向扈三娘道:“扈三娘,你缘何用刀子挟持你未婚夫前来本官架前?”
扈三娘典型的是个武力型冲动的丫头,而不是智慧型的。她说话都不利索,结结巴巴的道:“他包藏祸心,欲谋害大人。我这心里就想着,不能任由发生,大人好意来救了咱们,怎能吃苦,于是我便把他拿了,交与大人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