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到底会不会用骑兵,如此军阵实力还不强势冲锋,难道还等着老子们把金银财宝送去,点清了数目才交战吗?”
祝彪没高兴完,又发现不对,官军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些奸诈的兵痞竟是不借助骑兵之利冲锋,只摆开了阵势,正在缓慢的逼近。
“这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风筝战术,乃是高方平亲自来了。”扈三娘看到随后出现在中军的“高字旗”后激动的说道。
她也是军事爱好者,平时骑马射箭之余,也喜欢聚集起来八卦一下高方平的事迹,所以看到这个阵势又看到了高字旗后,基本上就知道了,这个大魔王此番亲自出征,又是打算以极低的交换比战术来取胜。而不是冲锋。
见到禁军,见到高字旗后就犹如看到了魔王。梁山军是尤其如此的。因为当年他们在高方平手里败的太惨了。
这是当年高方平释放了那批俘虏回梁山的后果,那些死里逃生的人回到梁山之后,心理的阴影面积很大,不可避免的就会把高方平不可战胜的事加以扩散。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是真实存在的。
于是仅仅是照面,梁山军阵顿时大乱了起来,此番参与出征的众多狠人头领,越来越节制不住麾下的这些士兵。
兵荒马乱、无法采取有效措施之际,宋军军阵已缓慢推移到了差不多千步的距离,于是不见宋军突击,却是战阵上当即变为了人间地狱般存在。
一边缓步推进,一边是漫天的神臂弩抛射进行远程覆盖,密密麻麻的箭雨,真如如同蝗虫一般的飞舞在这个即将日落的天空中,每一波箭雨落下后都遍地的血肉,战马和人的尸体,以及鲜血。
短短时间,近千梁山军被绞杀,卢俊义等一干狠人发狂了,带着中军借助高地的速度,向下突击,试图近身之后拉平了禁军神臂弓的优势,却是又出变故。
高方平部很猥琐的当即变阵,依托骑兵之利跑的更快,又迅速拉开了距离。
找到机会后又复制粘贴了一次,总体上,梁山军战损就过三层了。军士们吓破了胆,许多人无心恋战,大多数开始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样子,从各个方向散乱的逃亡了。他们根本不管逃过去是什么,不管有没有生路,总之先离开这个绞肉中心就行。
禁军的副指挥小牛皋即刻传令变阵:“散开阻击,尽量不让他们走脱。”
却是高方平抬手打住道:“不,想跑的让他们跑吧,会跑的人戾气不重,我此番的目的,是把宋江派出来的这些狠人头领、以及他们的嫡系队伍一网打尽。他们这类狠人就集中在卢俊义的中军。抓住这个中心,此番的主体任务就完全,无需管那些虾米游水。”
小牛皋当即改换战术,传令骑兵分为两翼,从溃散的梁山军阵中穿插。不管那些散兵游泳了,却最快速度合围卢俊义部的中军。
这个战术冒有一定风险,处于那些混乱逃亡的散兵群中穿插,所以难免有些损伤。会被那些吓破胆的散兵顺手伤害。
但损伤也不大,总体上可以接受。
实在是谁也意料不到高方平开此脑洞,敢这样出奇兵。
很快的速度,在卢俊义等头领尚未决定是否装作小兵像借助混乱逃亡之际,一切都晚了,两千中军,梁山军中装备最好的精锐,包括一群狠人主要头领,已经被禁军给围困,再无逃亡机会。
独龙岗的寨子头上,始终在留心观战的祝彪,对此局面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有些不对,疑心一向很重的他,觉得打战竟然是这样的、会不会太简单了些?
尽管高方平赢得战争历来都这样,天下都在传颂,祝彪仍旧觉得太简单,这样轻轻容易就控场了,莫不会是苦肉计?民间的八卦里有不少版本,都说其实梁山是高方平放纵出来的,是高方平的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祝彪觉着,高方平该不会是约了梁山的人来唱苦肉计?意在抢夺了我独龙岗那无尽的财富吧?
想着祝彪恶向胆边生,低声道:“三娘,我观来此番有大猫腻,高方平包藏祸心,传言中的他绝不是个好人,坑害乡绅,强夺美人,杀人放火他几乎什么都干,咱们得防一手,等会打败了梁山军后,必然要迎他入寨,你便以美女的身份近身伺候,若形势不对听我摔杯为号,你便把他绑做人质,然后收集他和梁山勾结的证据,找他的政敌求救。”
扈三娘被吓得半张着嘴巴,想不到祝彪丧心病狂至此,脑洞这么大?他这么决策除了胆大无脑之外,兴许也是受到了别人的蛊惑,有些想造反的心思呢?
总之扈三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个柴进显然不像个好东西,然而因为柴家那牛逼的光环,祝家和柴家秘密通信很久了。
“听到我吩咐了吗?倘若敢逆了我意思,你知道后果的。”祝彪恶狠狠的道。
“我是一个女人,什么也不懂,你这么反复威胁我有意思啊?”扈三娘道。
“我激动了些,但是你迟早是我祝家的人,所以将来祝家的大业,也有你一份。”祝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