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政治告状和,到底会不会有效果,萧的里底扛不扛得住,历史并没记录。
但是在高方平看来,耶律俨他们的这个策略在历史上似乎真的起作用了。作用就是万里疆土的大辽国亡国了。
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今年已经是政和二年,一个最关键的历史转折点。
历史上的今年,正是这次会盟,来自各国各部落的使臣大呼“辽皇万岁”,天祚皇帝高兴下就发酒疯,让各种国王、酋长们出来跳舞给他助兴。
叫完颜阿骨打跳舞的时候,阿骨打非常的尴尬,他跳个蛋啊,他只会喝酒杀人的一枭雄,让他在醉生梦死的权贵酒会上跳舞闹笑话,他当然打死也不干了,于是推脱不会跳舞。
天祚大帝就很不高兴了。赵佶是谁让输钱他就不高兴,至于天祚皇帝,谁不给他面子他就生谁的气,那当然脸色就很难看。
兴许是听闻耶律俨他们说“阿骨打桀骜不驯有反骨”这类话听的有些多,加之天祚皇帝当场丢面子,后来在私下,天祚皇帝的确是恶向胆边生,对萧的里底说“那个阿骨打不听话是个隐患,老子们干脆借口边境事,借口他残害高丽人,诛杀了他小子”。
老萧则告诉辽皇:“他只是个粗人不懂礼仪,没大过错的时候杀他影响很不好,不利于和谐,不利于目下蠢蠢欲动的各族。就算他有异心,他小小女真部千把条枪,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于是辽皇一听觉得有道理,信了老萧了。其后相反不责罚阿骨打,还在东巡会盟期间带着阿骨打的弟弟、以及侄儿粘罕一起打猎钓鱼,觉得他们有能力,还赏赐了他们爵位。
这一切历史没有详细记录,但肯定会是老萧怂恿皇帝做的,老萧就这德行,喜欢维稳和稀泥。
但这就是阿骨打起兵反辽的开端。阿骨打回去后怎么也睡不着,他觉得已经得罪了辽皇,在辽国大唱女真威胁论的现在,恐怕唯一的出路就是起兵、先下手为强。
事情走到这一步,肯定也有童贯马植两货介入的因素,因这两棒槌的策略,壮了原本就雄才大略有野心的阿骨打的胆量,给阿骨打多提供了一个选项。
这就是历史血案酝酿的开端。
起兵初期,阿骨打是试探性的,先清洗女真内部,整合权利,等到明年政和三年他哥哥乌雅束一死,他正式接任女真节度使之际,那就真的开挂了,带着两千五百猛人就开始攻打辽国州府。
某种程度上老萧的策略也并没有错,温养着阿骨打、不把他逼迫到狗急跳墙的哪一步、然后加之女真节度使完颜乌雅束还在的现在,那么阿骨打也是有阻力的,在有后路的时候他的野心也是有限的。
没有扑街的政策只有扑街的人,萧的里底采取了这样的路线却不够铁腕,没能真的压制住辽国大行其道的女真威胁论,也没能控制住辽皇的任性,加之童贯马植这些人横加的变数,给了阿骨打底气,后来就真发生了辽皇让阿骨打跳舞事件。
这个标志性事件发生后,就大家都输了。阿骨打真不会跳也没脸做这种事,但这却事实上形成了他得罪辽皇的事,于是由此,就开始产生了被迫害妄想综合征。
加之各种事件,让阿骨打看到了辽皇和老萧的软弱无力,于是他皇帝哥哥乌雅束一死,就一切皆有可能。
高方平多管闲事的来使辽,就是要解决女真问题的。只要杜绝了马植童贯怂恿阿骨打、给阿骨打支持,那么阿骨打的底气就失去了一半。他就会多考虑一下。
与此同时,若能把辽国内部的女真威胁论压制些,进而杜绝了头鱼宴上辽皇侮辱阿骨打、让其双方心生肉刺。那么在高方平的层面上,不说真的解决女真问题,但把女真问题延后个三至五年,是完全没问题的。
若有这个缓冲,在有后路的情况下,阿骨打目下也还不是真正的女真节度使,他吃相就不敢太难看。于是他就不敢往敏感地区用兵,只敢往鸭绿江以东方向照着高丽人猛怼。这就很好,缓过这口气来,等大宋志愿军进辽东半岛抗金援朝,这不但死死把女真拖在了高丽战场泥潭上,同时也为大宋添加了高丽这么一个殖民地。
这就是高方平的全部利益,或者说大宋下一届“高方平政府”,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好,就及格了。
所以这次头鱼宴非常关键,不能让辽皇侮辱阿骨打,而要转而去侮辱韩国棒子王俣。让王俣感觉世界黑暗,“告状无门”,他才会投入高方平的怀抱、寻求大哥哥的庇护,为下一步志愿军入朝作战做铺垫。
当然啦,这么收拾王俣也算是报仇,谁叫他在风月场所拉高方平的仇恨?
至于阿骨打,只要他没被童贯马植他们去撩拨,然后没被辽皇侮辱进而结仇,再让他看到辽皇不待见韩国棒子,加上阿骨打又比较喜欢殴打高丽人,于是这些明显的政治信号出现后,完颜阿骨打会下意识觉得往鸭绿江以东用兵才是生路。
那时就真的皆大欢喜了,让他阿骨打和王俣一起洗白等着大宋志愿军入朝,最终把他们一起日翻在地动弹不得。进口两高丽美女去汴京演韩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