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后她们一家闭嘴。但现在阿瑟不知道死哪去了,然而她们一家有了违反约定的兆头。卑职很关注这些事,因大人进京在即,我专门跟踪走访,发现那小丫头贼听闻了您要进京的消息后,我亲眼看到她专门来城门附近徘徊,不知道是不是在某些人的示意下别有用心。还不止如此,那个疑似和她们有猫腻的女军官宝玑现在也赶来城门处街市了,也怀疑别有用心。”
犹如昏君被奸臣教唆一般、被唯恐天下不乱的属下把形势解释到此,耶律庆索觉得老子要是再看出有猫腻的话,这个官也不用做了。其心可诛,总有那么一小撮别有用心的刁民想要害本官,可恶可恨!
若在平时那也罢了。可在这个极其敏感,政治大佬、掺杂许多国外恶势力大斗法的现在,辽皇陛下心情很差的当口,若真有什么幺蛾子,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方便灭口,那似乎……麻烦会显得很大?
其他属下不怀好意的看着这大放厥词的心腹寻思:妈的这都可以?为了凸显你的功劳争宠,愣要这么解释?也难怪历史术语中会出现清君侧杀奸臣的语录了,实在这才叫唯恐天下不乱啊。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任何群体,似乎都可以算个小朝廷了。
然而想这么想,其余属下们却不敢多说,汗,忠臣怎是那么好做的,据他们看到的历史而言,忠臣都被奸臣给害死掉了。
就此一来,这只马队停止了朝上京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骑着限量版名马的耶律庆索不禁脸颊微微抽搐起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思考了少顷也没太好的办法,耶律庆索冷冷道:“严正。”
“卑职在。”严正是那个邀功的家伙,这下被点将了他便开始得意了。
“你带几人提前进城,注意隐藏,换衣服混在贫民间。给本官把宝玑和那个小女贼给绑了,先秘密关起来,然后等待本官查问。”耶律庆索冷冷道。
“是,办砸了卑职提头来见。”严正犹如被点将出征的大将军一般,带了几个私家武士策马狂奔而去。
“咱们也别愣着,走吧,慢慢的走,本官还镇得住,这个天仍旧是我耶律家的天,还塌不下来。”
耶律庆索装作沉稳的样子,却是一拉马缰,马脚处正巧有石头,绊了他的马一下。名马就是名马,容错率高,不会轻易“马失前蹄”,虽然摇晃了一下马倒是稳住了,骑手可不是名骑手,耶律庆索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磕碰在那块石头上,牙齿飞了三颗,满口是血。
“大人!”
“啊!”
“大人您稳住啊!”
“您怎么样了,需要去请太医吗!”
一群马屁精下属一边在周围献殷勤,却在心理寻思:似乎是预兆啊,估计报应快来了。
牙齿掉了疼都是次要的,然而在属下的眼前出糗,耶律庆索的心情糟糕到了极限,他觉得这一切都怪宝玑那娘们和米巴那小贼,到时候看老子怎么狠狠收拾你们……
在古代人们对“官”的敬畏和向往是不可思议的。但凡是官架都有人羡慕和围观。
所以哪怕义坤侯并不是辽国顶级官员,却这样的仪仗也有人围观。
当然对于明白人来说,义坤侯有多少粉丝应该是可以两手掌数清楚的。
他真有粉丝的,但这类人估计是等着进义坤侯府里做家丁狗腿子的。在圈内这不是秘密,街面上的地痞都知道义坤侯家里的差事最好做,倍有面子。平时做流氓会被请去喝茶的,但进入义坤侯的家里后,做流氓就有牌照了。
那么除了这些真粉丝外的围观众,用后世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托”或者叫水军。
对于想要升官的有志者来说,在京城一定得有民望,这是个统一的套路。所以义坤侯每次进京不但喜欢维稳,还喜欢造势,花钱请一群人来凑热闹吆喝,做出他红火的姿态来。
于是区区一个义坤侯进京,导致了城门处形成了“万人夹道欢迎”的大场面。
小米巴是个孩子,并不知道自己处于危险中。她觉得只来围观一下问题不大,就算这世界有坏人,但这里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一定会安全的。于是作为一个小吃瓜众,她等着看看她的仇人长什么样子。
小米巴没什么目的,就想看看对方什么样。当年她太小了,娘残废的时候她什么也不懂。
米巴平时日子过的清苦,其实她虽然偶尔会偷鸡,并不表示就能吃足够的鸡肉,所以她身子极其弱小,被周围的人挤得东倒西歪。
正当小米巴正在努力的往前挤,想要占据一处有利位置时候,感觉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拉住。回头看是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小米巴感觉不太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于是米巴便想喊叫、求助于周围的人们,却当即被打手捂住了嘴巴,紧跟着被人用短棍子狠狠几下捅在腰上,顿时有血从捂住她嘴巴的那只大手指缝间流了出来。
宝玑在人群中很费力的寻找着小米巴踪迹,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大惊,急忙想制止这群没王法的东西,却是她也被几个高手给围住了,被如出一辙的对待,